斯嘉麗現在的心情非常激動。
從當初違抗國土安全域性上司的命令開始,她一路從華盛頓趕到紐約尋找羅夏的蹤跡,結果不出所料.就連反恐局和聯邦調查局在紐約地毯式搜尋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對方,又怎麼可能被她一個對紐約並不熟悉的傢伙給找到。
她在紐約待了十幾天,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當時局裡已經對她下了最後通牒,必須在最快時間內趕回訓練基地,不然將會以叛變罪名論處。
原本斯嘉麗已經做好了這次無功而返的準備,但最後卻透過一個背景深厚的閨蜜的訊息,才知道羅夏竟然在地處佛州的加勒比海域的某個小島上。
這位被全球三百多個國家通緝的恐怖分子不僅沒有躲起來,反而跑到了全美三大監獄之一的終結島私人監獄上演了一場面對富豪權貴們的血腥屠殺直播。
於是乎,得知這一訊息的斯嘉麗第一時間便趕來了邁阿密。
她本想先找個酒店住下,然後未來幾天去附近踩點調查,可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竟然剛在酒店大堂,就遇見了自己要找的人。
沒錯,斯嘉麗自己都很震驚,對方狂妄到連偽裝都沒有怎麼做,竟然就戴著一副墨鏡,這樣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邁阿密市中心。
要知道軍隊的南方司令部總部可就在邁阿密,她也不知該說羅夏是自大還是自信。
十幾分鍾後。
沙灘邊的一處長椅上,羅夏架著胳膊撐著椅背,抬眼觀看著前面沙灘的風景。
作為南部有名的紅州,佛羅里達雖然政治理念極其保守,但這裡的居民嘛前方五百米外的沙灘上,一個臃腫的白人婦女像是嗑了藥一樣,手拿著紫色心情朝著兩名追趕她的警察揮舞,打得一名男警察頭都抬不起來。
那警用電擊槍射在對方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那肥婆身體抽都不帶抽一下的羅夏不屑地笑了笑,換做是自己在執法的話,這個時候已經一記直拳.好吧,他看著那肥婆光著身體,如同海浪般起伏的肥肉,想了想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想法,這種貨色還是交給金妮去處理比較好。
緊跟著,羅夏又抬眼看向一側的馬路上。
兩名大清早就喝得五迷六道的精神小夥正推著一個棺材搖搖晃晃地走在大街上,遇到人就說棺材裡躺著的是他們的好兄弟,要帶自己死去的好友最後快活一次。
一個看著就像是嗑藥過量的傢伙駕駛著一隻裝了輪胎和引擎的沙發,在躲避著後方警察的追捕。
路邊的垃圾桶裡還倒插著一個男人的雙腿,羅夏一開始還以為是屍體,結果這男人的雙腳卻還在有節奏地抖動.“f*ck florida(去他媽的佛羅里達)!”
羅夏嫌棄地咒罵了一聲,還好當初自己是在芝加哥當的警察,要是換在這裡,恐怕遲早一天會被這幫腦子不正常的傢伙們給搞到崩潰。
他搖了搖頭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後,目光看向隔壁長椅坐著的女人。
“要來一根嗎?”
斯嘉麗臉色一變。
此時的她戴著口罩和墨鏡,顯眼的紅色長髮也紮在鴨舌帽裡,怎麼會被對方這麼輕易認出來。
她故意裝作不認識羅夏一般,將頭扭到了一邊。
然而,出乎她預料的是,羅夏說完後見她沒反應,竟然直接起身坐到了她身旁,並且一隻手還抬起架在了自己身後的椅背上。
“老實說,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反恐局或者中情局的人,但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知道為什麼嗎?”
斯嘉麗沉默不語。
羅夏緩緩吐出菸圈,聳肩輕笑道:“因為你的跟蹤技術實在太差了,就連跟蹤的三大要素,保持距離、隱蔽行蹤、隨機應變,你都完全不合格,怎麼?難不成你是是想跟我要簽名的粉絲?”
斯嘉麗聽到後臉色略微有了些變化,她從小在基地都是經受的戰士型別的培訓,對於特工方面的潛伏與跟蹤技巧,雖然學過,但的確並沒有多麼深入研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