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立馬拽起珊迪。這女人此刻雙頰酡紅,活像吃藥了一樣。
他擦拭乾淨對方的唇邊,無奈地嘆了口氣。
【慾望掌控術】這技能,往後能不用還是儘量別用。
“聽著”
他扳正珊迪的肩膀,叮囑道:“今晚大概十一點左右,你提前離開醫療室,知道嗎?到路上停車場附近等我。”
聽到說起正事,珊迪勉強找回幾分理智,“就算出來了,你能去哪裡?歐洲?非洲?”
“哈哈哈”
羅夏突然低笑起來。
她注視著女人褐色的瞳孔,一字一頓道:“我要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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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羅夏還是沒禁的住珊迪的軟磨硬泡,又陪她多運動了一會。
明明一天前,這女人還只是讓他略有好感,可經過那幾次親密接觸後,雖說表面上她依舊端著矜持的架子,但背地裡,已然化作了願意為他鋌而走險的存在。
就像是一條.好吧,這麼說或許有些不太恰當,但羅夏能真切地感受到這技能的強大威力。
路上他精準地計算著每個監控的調轉範圍和預警觸發的時間間隔,腳步匆匆地來到鍋爐房,快速掃視了一眼。
等確認自己的佈置都已萬無一失後,羅夏算準時機,在那罐液氮的閥門上啟動了計時裝置。
很快,等他回到監區。
不少正在一樓娛樂的犯人瞧見羅夏後,都如避蛇蠍般迅速遠離,自動為他讓出一條路來。
中午淋浴室又多了三具屍體,監獄上下無人不知是羅夏下的手,可奇怪的是,獄警只是把屍體拖走,羅夏卻沒受到絲毫懲罰。
別說一頓毒打了,就連最基本的禁閉室都沒讓他進去。
這種“特權”比暴力更讓人毛骨悚然。
回到監房時,約翰正和邁克爾聊著什麼,這義大利佬臉上堆滿了笑容,而邁克爾則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鋪上,一言不發。
“禁閉室那邊已經打通了?”
羅夏進門後率先朝邁克爾問道。
邁克爾用力點頭,卻忍不住壓低聲音:“醫療室那邊我知道你已經搞定了,可備用電源怎麼辦?那可是四組獨立系統。”
“放心,你把管道路線記清楚就行。”羅夏指著邁克爾,嚴肅道:“要是行動的時候,你小子帶錯了路,那才是最要命的!”
邁克爾同樣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作為計劃的籌劃者,他比誰都清楚,這個計劃容不得半點差錯。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約翰也笑眯眯地開口道:“食堂的疏水閥我已經開啟了,到明天早上開工前,不會有任何高溫蒸汽排到管道里。”
緊接著,這義大利佬突然攥緊拳頭,緊張問道:“邁克爾,現在羅夏也在這,你給我撂句實話,我們成功的機率到底有多少?”
邁克爾的目光轉向羅夏。
直到對方點頭,他才開始掰著手指計數,每說一句就彎下一根手指:“管道路線不能出錯、要避開獄警的巡邏時間、要在醫療室快速更換管道,還得在短時間內爬出上千米的管道、同時要把四組電源在同一時間全部切斷,這其中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們不是被蒸汽燙死,就是卡在管道里活活餓死,或者被外圍上百名手持自動步槍的獄警亂槍打死……”
監房陷入死寂,只有通風管傳來細微的嗡鳴。
邁克爾突然笑了,“95%的機率,我們會完蛋。”
“那另外5%呢?”約翰的聲音發顫。
邁克爾扭頭看向羅夏,眼中迸出狂熱的光:“獲得越獄史上從未有過的經歷和榮譽!”
約翰表情一愣,內心突然湧起一絲悔意。
但這時,一旁的羅夏那瘋狂的聲音已然響起:“那我們就選這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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