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露出一絲委屈，“我來都來了，趕我走不太合適吧。”
蘇小小，“……”
實在不想被眾人凝視，見他一副“不上車我就不走”的架勢。
蘇小小無奈，只好先上車。
摸了半天沒找到車門怎麼開，曙光傾身趴到副駕駛上，替她開啟了車門。
蘇小小，“……”
嗚嗚，第一次坐跑車，正常正常……
車子終於駛出了小區，她才鬆了口氣。
夜間的城市，燈光霓虹，車流比白天還多。
跑車的引擎發出轟鳴，在道路上穿梭著。
蘇小小被他的車速驚得心跳加速，不由得攥緊了安全帶。
“老闆我們去哪兒？”
“飆車。”
“啊？”狂風吹散了他的話，蘇小小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曙光嘴角微勾，笑得很肆意。
他在風裡說，“這才叫‘兜風’，飆車使人快樂，你不覺得現在心情好很多了嗎？”
好個腿兒。
蘇小小頂著巨大的引擎聲說，“老闆，在城市裡超速太危險了，要被帽子叔叔抓的！”
“誰說我要在城市裡飆車？”狂風吹亂了少年的頭髮，他肆意張揚，與平時在公司裡的樣子截然不同。
開著車的他，才像是有了靈魂般。
“小爺有自己的私人賽道。”
……
他們的車在公路上開著，不一會兒就駛離了城市，周圍人煙漸少。
最後停在一段荒無人煙的公路上。
前面有兩個穿賽車服的上前拉開了封路標。
“準備好了嗎？”曙光扭頭看蘇小小。
蘇小小，“……”
給自己做了幾次心理建設後，還是果斷搖搖頭，“沒有。”
他剛剛在城市裡那個車速就夠嚇人一身冷汗了，要是真正飆車得啥樣？
人在前面跑，魂在後面飛？
曙光笑，“你不用擔心，小爺是專業賽車手，絕對保證安全。”
蘇小小看他。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興起，要大半夜帶她出來飆車。
“老闆，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
這話她上車那會兒就想問了。
曙光舌尖抵了抵上顎，眨眼，“你合同上有寫的啊。”
蘇小小一臉懵，才想起籤合同的時候，上面有要求填寫現在的居住地，方便聯絡跟寄紙質合同。
他歪了歪頭，笑起來唇邊的梨渦很好看。
“不然呢？你以為？”
“喂，現在這麼關心員工情緒的老闆可不多了啊，我是特意來關心你的，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飆車使人快樂。”
他深深吸了口微涼的空氣，“風裡有自由的味道。”
蘇小小，“要不……我開？”
曙光看她，“你會？”
蘇小小，“會開車，沒開過跑車……我可以學。”
她可不想感受“自由的味道”。
曙光思考了兩秒，利落地答應下來。
“這個是電子手剎，按一下，這個是倒擋，這個撥片是前進檔……”
曙光微微俯身，教她操作。
他跟蘇小小離得很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是洗髮水的味道，很好聞。
她穿了一件針織外套，低頭的時候，隱隱露出裡面吊帶肩帶。
她的面板很白，像豆腐一樣，看起來嫩嫩的。
修長白皙的脖頸下是精緻的鎖骨，再往下……
曙光只覺得空氣有些悶熱，連忙直起身來，不去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