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是投資王!(二)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原主軟弱,諸多妥協,田家則步步緊逼。而白曉凡呢?突然之間,特別強勢,而且,表示我什麼也不想要。孩子也不在乎?沒有軟肋,田家人反而沒辦法。
田父。
田母。
只是市儈小民而已。
能有什麼頭腦?
撒潑耍賴。
他們行。
動真格的,啥也不是。
簽完了字。
田曉曉心裡不開心,並不是不捨,而是,在她想法中,白曉凡應該死活不離婚。
自己提離婚。
對方妥協。
哀求的。
然而,~~~。
突然白曉凡這樣絕情,她反而是,自尊心受傷,忍不住怒道:“你怎麼想的?”
“沒甚麼,就是覺的這樣,太沒意思。夫妻間的關係,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好。我沒必要,自己受苦受累,老黃牛似的伺候你們一大家奇葩。到頭來,一句好話落不下,還變成理所當然。
從你一次次索取,而不對家庭付出。
無休止的壓榨,給你不成器的弟弟,要好處,就註定,我們婚姻走向墳墓。
娶妻娶賢,老話說的對呀。
而你呢?
結婚後,可有一點賢妻良母的表現。
找找自己的問題。”白曉凡說道。
“可她們是我父母,田磊是我唯一的弟弟。”田曉曉試圖為自己狡辯。
段風道:“那我還是你,唯一丈夫呢?
創業失敗,怎麼沒見你關心幾句?還有~~~。
唯一的女兒,你這當媽的,怎麼能允許,你自己的爸媽,一口一個叫賠錢貨。”
‘~~~’田曉曉。
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不知說什麼好,起身。
“離婚後,咱倆沒什麼關係,明天,你們一家就搬走吧。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們,見了就心煩。”白曉凡淡淡道。
“你不要太過分?”田曉曉惱怒。
“這是我家,不歡迎姓田的。”白曉凡無情道。
田曉曉又用含淚的大眼,譴責的目光,看著段風:‘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好無情。好冷酷。好無理取鬧。’
‘我就是冷酷。就是無情。就是無理取鬧。你能怎麼樣?’白曉凡。
“走著瞧。”田曉曉氣呀。
心裡很不得勁。轉身而走。
白曉凡表示,不在乎。
‘爸爸~~~’女兒小。
聽到爸爸媽媽吵架害怕。
白曉凡:‘~~~’
拿出耐心,哄了哄。
對孩子是有些殘忍。
但,沒有辦法呀。
長痛不如短痛。
快刀斬亂麻。
這樣最好。
不然,~~。
麻煩大。
“張家樹!你瘋了是不是,膽肥了是吧?”田曉曉的弟弟,也就是田磊。十二點回來,聽到離婚,還有田母添油加醋的訴說,頓時氣炸。
好嘛。
你要反天?
不讓我欺負。
那怎麼行。
當即便虎著一張臉,朝白曉凡撲來。
好勇鬥狠的小舅子。
很會打架。
然而,~~。
白曉凡曾經是大宗師,即便這具身體,沒練過武功,經驗也不是對方能比的。
三下五除二。
將之打倒。
拳頭專門往最痛的穴位打,揍的田磊滿頭大汗,就地打滾,生不如死。哭的是眼淚鼻涕一大把:“啊,殺人了?張家樹殺人了,打死我了!我疼!哇——爸媽,你們報官。呀哇——快救我。
抓了他?疼死我啦。”慘叫一聲高過一聲,特別淒厲。
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你敢打我兒子?’田母猙獰的撓人。
但是,沒卵用。
白曉凡躲開。
田父報官。
大半夜。
驚動官府,來調查的人問道:“這怎麼回事?”
“他,是他打人,打我兒子?”田母尖叫。
“這不可能,你看他身上有傷嗎?分明是見我和他姐離婚,不答應出錢給他買房子,懷恨在心,想臨走訛我一筆。你們來的正好,他要打我。
而且,也可以調查。
我根本打不過他。”
白曉凡條理清晰道。
“胡說!”田母。
官府不會相信一面之詞,檢查了一下田磊,發現沒啥傷痕,喊疼,也只是自己說的。
又盤問周圍,被吵醒的鄰居,自是心中有數。當即,就把田家人,狠狠的批評一頓。田家那德行,四周鄰居,也很清楚。
不會說好話。
孤立無援。
‘~~~’田家。
田母吵嚷讓官府抓白曉凡。
但,人家怎麼可能聽。
翌日。
趕出家門。
走的時候田母一路罵街,田磊、田父等人,也用怨恨的目光,盯白曉凡。
田家是有房子的。
田父。
田母。
工作大半輩子。
自然也攢下一套房。
只是環境不咋好。
田曉曉嫁給原主後,得寸進尺,便理所當然,全家搬過來住,賴著不走。原本的房子,則是租出去。
你看,這多好呀。
住大房子。
拿租金。
而今,~~。
“姐,這咋辦?”田磊問道。
“先找地方住,等過幾天,房租到期,回自己家。”田曉曉還能怎麼說。
租房子。
是籤合同的。
現在趕人走?
要賠違約金。
“行!”田父道。
全家人,趕緊找住處。
其實,田家人只有面對原主,才敢無理取鬧,撒潑耍賴,因為原主沒辦法和他們計較。面對不相干的人,不敢輕易露出醜惡的嘴臉。
畢竟,這年頭。
沒誰真的好欺負。
原主這種人。
不多見呀。
‘爸爸——’
小女兒奶聲奶氣。
很可愛,萌萌噠叫道。
“乖!以後咱們不要爺爺奶奶,不要媽媽舅舅,好不好。”白曉凡問道。
‘好!’女兒回答。
‘~~~’白曉凡。
就這兒?真好哄。
不過,也能理解的。
田家人嫌她賠錢貨,對她並不好。田曉曉,雖說對女兒有感情,可是,根本左右不了田母的意見,剛給女兒買個玩具,田母就會破口大罵。嘮叨一大堆,賠錢貨,敗家子的。張口就來。汙言穢語也多。
孩子雖然還小,但懵懂之間,也是知道好賴的。
本能的感覺,奶奶很不喜歡自己。
而媽媽,似乎也沒有特別愛護。
沒法子保護自己。
‘宿主,你這是成了帶娃奶爸?’系統出聲。
“沒事,我搞的定。”白曉凡笑道。
然後,趁著上午,帶孩子出門。
找另外一家,條件和管理,比較好的學校。
孩子的成長環境。
接受的教育。
非常重要。
白曉凡交一個學期的學費,便把女兒交給老師。
‘宿主,你有什麼計劃?’系統問。
“既然是電影世界,我就有先知,自然要好好利用。《西虹市首富》,劇情快開始了,就用這個,當東山再起的契機。”白曉凡淡淡道。
‘~~~’系統。
好吧,你決定。
白曉凡用手機,查了下王多魚這人。茫茫人海,但,資訊時代,想找他,很容易。網。絡搜尋,王多魚此時,在一支丙級球隊,當守門員。三十來歲,混得不好。誰也想不到,世界就這樣奇妙,一個幾乎,一無是處的普通人,居然會有那樣的命運。
天降遺產。
簡直了。
恐怕,~~。
只有電影,敢那麼演。
白曉凡透過網路,找到王多魚球隊。
“還沒開始?”他暗道。
接下來幾天,送女兒上下學。
白天呢?
就盯梢王多魚。
更不刻意接近。
其實吧,~~~。
王多魚。
不是壞人。
就是能力不突出。
普羅大眾。
守門員。
但,球技真不咋地。
沒幾天,在白曉凡特別關注下,他就因為疏忽,輸了一場比賽,所有人,都認為他踢假球。
故意讓對手進。
但還真不是。
他也無奈。
委屈。
悲催。
憋悶。
跟其最好的朋友莊強,找教練求情。
‘教練,我真沒踢假球,雖然我能力不行,但是,踢假球這是道德品質問題。我王多魚,是那樣的人嗎?’王多魚。
教練:‘我們,好聚好散。有時間回來看一看,教練也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我發毒誓,我絕對沒有。’王多魚。
教練:‘那些都不重要,你踢沒踢假球,都對得起這個結果。’
‘那我也不想窩窩囊囊就這麼走了,再說,沒有守門員,訓練也不方便呀。’他還是有很強的求生欲。
教練:‘那,訓練不是挺好嗎?’
伸手一指。
‘汪汪——’
王多魚臉都綠了,一條大狼狗在守門。
傷害是不大。
侮。辱極強。
‘我!’王多魚絕望。
莊強:‘教練過分了哈,王多魚今天,必須留下。
他要是走了,我也不幹了。’
‘一言為定,雙喜臨門。
哈哈哈!哈!’教練大笑道。
莊強:‘~~~’
幾乎不敢相信。
自己也被開?
“莊強!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心裡好受多了。”王多魚這人,居然還能苦中作樂。
‘~~~’莊。生無可戀。強。
難兄難弟呀。
開著破車。
合計咋辦。
然而,~~。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如原劇情差不多,好好的開車,竟然遇到碰瓷的,一個高瘦的男的,突然從馬路衝出來,倒在車前。哎呦哎呦叫喚,特別誇張,王多魚和莊強,面面相覷,簡直。
特別無語。
“我可告訴你,碰瓷的趕緊滾,我們,這有行車記錄儀。”莊強怒道。
“是嗎?”碰瓷的居然大搖大擺,站起來,探頭看了一眼。
發現沒有,頓時放心了,又在車前趴下。
‘我的天。’王多魚。
兄弟兩個,肩並肩出手。
正要收拾他。
“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突然之間,正義的女主,走出來道。
夏竹。
“美女,他碰瓷的。”莊強無辜道。
夏竹:‘你們不要太囂張,撞了人,還打人?
我要報官抓你們。’
然後,~~~。
真的報官。
‘~~~’王多魚。
莊強:‘~~~’
官府來了。
他們倆也沒有行車記錄儀。
百口莫辯。
而且,~~~。
還有夏竹證詞。
欲哭無淚。
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老天,我好難。
誰來救救我?
內心瘋狂祈禱,似乎起了作用,這時候,準備多時的白曉凡,知道自己該出場。擠開看熱鬧的人群,大聲道:“報告官府,我可以證明,這個人是碰瓷的。是我剛才在路邊,親眼所見。”
“你們是一夥的。”碰瓷的狡辯。
“我才是親眼所見,他們兩個,要打人。”夏竹連忙道。
官府:“你說看見,有什麼證據?”
王多魚。
莊強。
連忙盯住白曉凡,眼神熱切。
蒙受冤枉。
沒人信。
委屈。
難受。
現在,白曉凡就是挺身而出,拯救難兄難弟的英雄。
“我剛才在路邊坐,正好拍下了影片。”白曉凡道。
他是有備而來。
取出影片。
‘~~~’夏竹。
官府:‘~~~’
有證據!
不早拿來?
連忙檢視。
媽呀。
還真是~~~。
尤其是,這碰瓷也太囂張了吧?還專門站起來,看看沒有行車記錄儀,又趴下。
實在是,~~~。
世風日下。
人心不古。
白曉凡能作證,自然沒事,不用被抓走。王多魚和莊強,兩眼泛著倔強的淚花兒,握住白曉凡的手,一個勁兒感謝。王多魚:‘兄弟!
我啥也不說了,謝謝。’
‘要不是你,我倆長十張嘴,也說不清。’莊強。
“沒什麼,正好看見。應該的。”白曉凡。
“不行,我王多魚,是知恩必報的人。安排,我必須要請你吃飯~~~。”王多魚很要面子道。
“那好吧。”白曉凡同意。
“對不起,是我誤會。”夏竹也來道歉。
還算比較誠懇。
她真沒想到?
事情是這樣。
“算了,也不能怪你。”
王多魚大度道。
這倒是一個閃光點,不記仇。
“謝謝!”夏竹叫道。
她還要趕面試,先走。
王多魚非要請段風吃飯,雖然,他沒多錢了,不過,也不在乎,要面子。
段風也同意。
“我是莊強。他,王多魚。是我兄弟。”莊強自我介紹。
“張家樹!”白曉凡道。
吃著吃著,王多魚忍不住問:“我說,小張,大白天的,你咋在馬路邊?”
“唉!說來話長。”白曉凡藉著‘酒勁兒’。
就斷斷續續,講了原主的經歷。
當然,不是遇到田家人的事。
那些奇葩的糟心事兒說了沒用。只說自己能力多麼多麼出色,曾經,也是一金領,後來辭職,出來做生意,搞投資,要自己創業,誰知道,做啥都不成,餐飲,賠本。開店賣貨,又賠。開公司,血本無歸。甚至,投資過一部電影,結果破爛劇組卷錢跑路,實在是夠倒黴。
反正,聽著很悲催。
運氣特別不好。
總之,~~~。
在莊強、王多魚聽來,白曉凡是個很失敗的男人。創業,生意失敗,老婆離婚,帶個女兒。
亞歷山大。
白曉凡還給出解釋:“我今天出來溜達,坐馬路邊,就是思考投資之道。不瞞你們說,雖然我辭職創業以來,幹啥啥不行,諸事不順,永遠都在賠錢,最後把積蓄賠光,老婆離婚。但是,我依然認為,我是個萬中無一的天才。是金子,早晚有一天,它會發光。我只需要一個契機,便可以東山再起。”
‘~~~’莊強。
王多魚:‘~~~’
小哥倆面面相覷。
很是無語呀。
不知說啥?
但,~~~。
見白曉凡,好像很傷心,也不能打擊人家。
連忙道:“好志氣!我相信你。”
“嗯!你倆呢?”白曉凡問。
“~~~,我。”莊強巴巴起來。
開啟話匣子,當然了,在他們倆眼中,自己也是‘明珠蒙塵’,被球隊開除,是教練沒眼光。還給白曉凡吹牛,自己倆,再簽約新球隊,手拿把掐。
完全沒問題。
“好哇!那我祝你們再簽好球隊。”白曉凡道。
“我祝你東山再起。”王多魚。
雙方來了一波,商業互吹。
喝一頓大酒。便是朋友。
然後,~~~。
便留了聯絡方式,白曉凡說自己還要接女兒。
“那我就不送你。”王多魚迷迷糊糊。
特別自然,就這兒?
三人也認識。
‘宿主,真有你的。’系統。
白曉凡:‘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系統。
就這麼,~~~。
接下來幾天,生活很平靜。
白曉凡還真出去,找投資專案什麼的,這些年的,原主的眼光經驗,還是有的。
又找了些,原主以前認識的朋友。
雖然,聯絡漸漸變少。
但有一些,還有情分。
大忙。
人家不幫。
小事兒。
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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