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是按照龍隊長的指示,調查讓·雅克名下的產業,看看哪裡的防禦相對薄弱,價值又比較高,容易將這傢伙釣出來。”
高策說,“不過連續摸了好幾處會所、賭場、酒吧和制卡工作室,要麼防禦森嚴,要麼位於敏感區域,要麼價值比較低,就憑我們現有的人手,很難擬定完美的行動方案。
“然而,在一處毗鄰貧民窟的地下擂臺,我卻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高策告訴眾人,按照這座地下擂臺所處的區位以及裝修環境來看,檔次應該比較低。
這倒不奇怪。
正所謂“螞蚱再小也是肉”,雖然金鳶花娛樂中心主要為上流社會的豪客提供服務。
但佈局幾座中低檔次的地下賭場和擂臺,一方面能對競爭對手形成降維打擊,另一方面也能打探情報,發掘人才,壯大勢力。
問題是,高策發現這座地下擂臺的安保設施和人員配置,相對本身的規模和檔次來說,都有些高了。
而且,他在擂臺上還看到了舊日魔物。
“有人從荒野區狩獵到了舊日魔物,並沒有直接殺死,而是植入了抑制器和自爆系統,將他們秘密運送到了黎明城內,讓御靈對決變得更加血腥和瘋狂。”
高策說,“還有靈蝕症終末患者,已經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早已喪失理智,純粹是嗜血的殺戮機器,同樣在擂臺上張牙舞爪。
“無論舊日魔物還是靈蝕症終末患者,抓捕和調製他們的成本自不必說。
“讓他們堂而皇之登場,卻叫包括維安局在內的各個部門都視而不見,這其中要打通的關節,付出的成本,都是天文數字。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座地下擂臺的觀眾和賭客,大多是生活在貧民窟內外的市民階層,每場比賽的輸贏都不算太多,哪怕所有賭客都輸得傾家蕩產,也不足以承擔將舊日魔物和靈蝕症終末患者都送上擂臺的成本。
“我將這件事告訴了凱莉女士,還是她見多識廣,和我去兜了一圈之後,立刻發現了架設在暗處的幾十個攝像頭。”
“哦?”
龍見歡的目光轉向了凱莉·格雷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這種地下擂臺的主要贏利點,並不在於現場的觀眾和賭客。”
資深戰地女記者微笑著解釋道,“而是透過多機位的攝像頭,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將血腥殘暴的擂臺戰清晰攝錄下來,再製成身臨其境的光影卡,運輸到核心區去販賣。
“眾所周知,聯盟核心區已經度過了幾十年風平浪靜,百無聊賴的日子,幸運投胎到了那裡的聯盟公民,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什麼‘舊日魔物’和‘靈蝕症終末患者’。
“而律法嚴明的核心區,顯然也不可能容忍在正規的御靈對決賽事上,出現邪靈師、兇靈禁卡、舊日魔物、畸形扭曲的靈蝕症患者等等,奇形怪狀的東西。
“所以,很多御靈對決的賽事主辦方,都會偷偷和邊境地區的地頭蛇達成交易,由邊境地區的地頭蛇,搞一些驚險刺激的違規賽事,利用‘幻蝶’等等舊日殘魂能夠100%記錄資訊的技能,製作成光影卡,送到核心區去賺取高額利潤。
“如果是圈內信譽比較良好的大勢力,甚至也接受遠端下注,幾十座核心區大城市的賭注累加起來,遠遠超出黎明杯的三瓜兩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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