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紅杏出牆……
見他這瘋樣,萬喜雀確認這人不正常,她不想浪費時間,不想搭理他,轉身就要開門離開。
“砰!”
殷疏寒見這人對自己不言,還翻他白眼,還想逃跑!
一個氣急,直接把門拍緊。
“殷少爺,您又在折騰什麼?”
萬喜雀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沒那麼難聽,還算冷靜地嘗試與他溝通。
“我在問你,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和江洵之到底什麼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還要跟你解釋嗎?殷疏寒,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殷疏寒一時間哽住,醞釀著要不要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我時間很緊,沒話說的話,我們還是不要浪費彼此時間了。”
“有,有的。”殷疏寒侷促挽留,他今天就應該一直跟著她,不應該放她出門。
一段又一段陰暗想法湧出,前仆後繼堵在他的胸口。
“我知道這麼說會奇怪,但是我……”
萬喜雀清澈的眼睛注視他,那裡只有他一人,像夢裡夢到的一樣。
他緩了兩口氣,調轉話鋒:“今晚我陪你去,最近錦滬晚上亂得很,你一個人出門不安全。”
萬喜雀蹙眉,不明白他這欲言又止,現在又妥協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給我安排兩個護衛,不用親自走一趟,況且,你也沒有請帖。”
“護衛有我好使?這件事沒商量,你既然還是我殷家的人,我就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危。”
隨後,她是被推著出門的,殷疏寒催她上樓換衣服,而他則去挑選禮物。
“禮物的事,我這邊自有安排。”
萬喜雀沒反駁,實際上她剛剛回公館的途中,已經到挑選了適合的禮物,也算是在她能力範圍內挑到的適合江洵之的禮物。
“去,把我上次得來的那把短刀拿來。”
“少爺,這……這不合適吧,您難道真要處理了那男人?您也不用親自動手啊,我們一定給您辦利索!”
殷疏寒不悅地“嘖”了一聲,下屬們知道這是他不耐煩的樣子,立刻噤聲去取短刀。
這把短刀是他拍得的,來自遙遠的英吉利,嶺南十三行通商後,不少英吉利的藝術品漂洋過海來到這片土地,其中精美的出自名家之手的藝術品,便帶著藝術家的名字登上慈善晚會。
短刀刀鞘上是由黃金打造,上面鑲嵌大小不等的寶石,哪怕在暗處也熠熠生輝,刀柄是彎鉤樣子,越到尾部越是細窄。抽開後刀刃冷冽鋒利,殺傷力足夠強到刺穿任何軀體。
殷疏寒滿意地撫摸過這件藝術品,將它放回原屬於它的盒子中,紅絲絨內墊襯得短刀更加富貴華麗。
殷疏寒拿上禮物,大步流星上了車,他坐在後座靜靜等著萬喜雀出門。
等待時間並不長,萬喜雀只是重新梳妝一下,換了件水綠色的旗袍,搭配白色風衣,拎起她不常帶的手包,急匆匆出門而來。
頭上是母親送她的那套銀飾,耳墜慢慢晃動,驚擾了殷疏寒剛平靜下的心湖。
他喜歡她這種素雅的樣子,也喜歡她戲樓那般偶爾濃烈的樣子,好像所有風格她都適合。
但唯獨不滿意的是,她沒有戴著他送的玉簪子,明明與她今日的穿著十分相配。
“你每次見他都這麼隆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