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出逃金絲籠,督軍下跪求回頭

第40章 誰都逃不過因果報應

“她怕被公館裡其他下人說,是她勾引老爺,所以能爬床上位當姨太太,將自己打造成被迫害的模樣,只不過是為自己小人的志蒙上保護色而已。”

萬喜雀沒有繼續聽老劉的分析,慢慢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喚珠的房間安排在她隔壁,房間裡叱責聲穿過牆壁傳到萬喜雀房中,話語要多惡毒有多惡毒,讓人無法聽下去。

萬喜雀躺床上,用被子矇住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來想去,她下床寫了張字條,她字條放在信封中,讓白姨將信封交給二亮。

無需話語,二亮看到信就知道這是萬喜雀要他轉交給大少爺。

她想快點從殷家解脫,給殷疏寒去信,就是想問他什麼時候開始計劃。

現在的殷公館讓她喘不上來氣,如同根根毒藤從殷公館中生長而出,將她纏繞束縛,毒刺一寸寸扎進她的身體,讓她無法逃脫,企圖控制她,同化她。

當晚,殷雲將再次當起新郎,他很滿意這次自己選的姨太太,順從懂事,年輕貌美,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很容易就能讓她臣服,讓她滿足。

這邊喚珠的房間氣氛正好,而萬喜雀很是煎熬,恨不得讓自己耳朵聾掉。

在熱鬧的歡好聲中,她的窗戶再次被開啟,殷疏寒手裡拎著跟白綾翻進屋,應是聽到隔壁的聲音,他厭惡地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來了!你父親現在就在隔壁,他會聽到的,你快走!”萬喜雀心跳到極致,對面聲音確實停了一瞬。

殷疏寒毫不在意:“他聽不到,現在他沒那個心思注意你這邊。”

果不其然,下一秒隔壁聲音又響起來,時不時還有鞭打的聲音,很是令人毛骨悚然。

“嘖,真夠噁心的。不過你又什麼意思,不是你讓我趕緊動手嗎,我來了你這什麼表情,還要趕我走?”

“不是,你去吧。你殺人的事不必告訴我,我也不想聽。”

殷疏寒眼波流轉,隔壁如此熱鬧,他們卻在談論殺人的事,真是兩個極端。

“我不說不代表你手上沒有血,你是我的盟友,也是我的幫兇,這輩子都改不了的事實,勸你早點接受為好。”

萬喜雀梗著脖子,全當沒聽見。殷疏寒也沒多費口舌,二亮已經幫他鬆動了陳靜吟房中的窗戶,今夜便是陳靜吟的死期。

天氣慢慢升溫,夜晚沒有那麼冷了,萬喜雀對窗坐著,就這樣一直坐到太陽從地平線冒出頭,坐到下人的尖叫聲撕裂殷公館的寧靜。

她才起身,錘了錘已經麻木腫脹的雙腿,出門檢視昨夜殷疏寒的傑作。

陳靜吟安靜吊死在自己房間裡,穿著一身喜服,青白的臉上看得出是化了妝,像紙人一般。腳下踹倒的椅子旁是高跟鞋,這雙鞋她常穿。

屋子裡,陳靜吟的床頭上寫滿了“她來了”“蕭朝月”、“負心漢”“殷雲將”這些字,滿滿當當,都是用血書寫的。

殷雲將看到屋子裡吊死的人和牆上的字後,只覺得晦氣,仔細分辨,或許能從他臉上看到一絲難過的表情,不過稍縱即逝。

喚珠就縮在他懷裡,直接嚇傻,嚷嚷著要把喜服燒掉。

而萬喜雀就站在門外,冷冷看著屋裡被虧心事折磨到自盡的陳靜吟,像是看以後的自己,不自覺冷笑出聲。

“誰都逃不過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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