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夏守表情完全失控了,這簡直就是酷刑,當初在療養院被蘇薇雨砍斷手腳,他都沒這麼糾結。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酷刑完全看不到終點!“穿了嗎?我感覺好像釘在骨頭上了,如果釘在骨頭上可能會折斷的。”蘇薇雨辯解道。
夏守震驚地看向蘇薇雨,一時間竟有些無語。
兩人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過了一會,夏守冷靜了下來,開口道:“很合理的猜測,但應該沒釘在骨頭上,你可以稍微用力一點點,一丁點就夠了,我感覺還差一點,就快到皮了。”
……
最終,殉葬儀式還是完成了。
之後,夏守便去醫療部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半小時就完全癒合了。
除此之外,為了能在蘇薇雨進入血母教總部後,依舊能和他保持聯絡,他們還挑選了一個通訊封禁物。
這個封禁物的名字很簡單,就是【對講機】,效果是無論有沒有訊號,無論在哪裡,只要這個對講機有電,就能與另一個匹配的對講機通訊。
但因為異常等級過低,所以通訊的力量無法穿透高等級的領域。
不過血母教的總部並不是在領域裡,而是透過某種空間扭曲法術,創造了一個奇怪的通道罷了,因此對講機應該可以生效。
“這下全都準備好了,下次一定能收集到充足的情報!”蘇薇雨重重吐出一口氣。
如果不是自尋死路有24小時冷卻時間,她真想立刻開始行動。
不過換一個角度想,其實他們現在的救援進度,簡直快得超乎想象。
如果沒有夏守自曝身份,光憑她自己一個人,哪怕可以在羅林斯教堂沒日沒夜地蹲點,也不一定能立刻蹲到進入總部的虔誠者。
有個能看到自己的人,真好……
“對了,我們的計劃,是不是應該變換一下順序?”蘇薇雨扭頭問道。
夏守點了點頭:“嗯,潛入總部一定要我自曝身份,但另一件事今天就能做了。
今晚你先和我一起去那家酒吧,把那幫人都解決一下。
然後等明天自尋死路的24小時冷卻結束,你再開始血母教總部的探索。”
“你白天找到的那幫人,應該是血母教的吧?而且根據自尋死路的判定,對方還很強?”蘇薇雨問道。
“既然對我有這麼強的敵意,大機率是血母教的,如果血母教也是一個以力量劃分階級的教派,那他的職位應該還不低。”夏守分析道。
“他可能知道我爸媽的事。”蘇薇雨眼睛一亮。
……
狂躁的音樂聲填滿了整個空間,dj在高處蹦跳著高呼,舞廳中央的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盡情搖擺著身體。
這個白天冷清無比的酒吧,在夜晚成了情緒的聚集之所,彷彿黑夜裡的紫外燈,將所有趨光性的昆蟲全都吸引了過來。
這裡的男男女女,都像開了屏孔雀,吸引著合適的物件,獵人們也物色著今晚的獵物,每個人都各懷鬼胎。
“我最討厭來這種地方了。”蘇薇雨說。
“哦,是因為很吵對吧。”夏守說,“我也很討厭這種地方。”
“不是,因為這裡搭訕的人太多了。”蘇薇雨說。
夏守沉默了片刻,將這句話咀嚼了片刻,理解地點了點頭。
他們穿過擁擠的人群,向著吧檯靠近,夏守一眼就看到,白天見過的那個黑夾克,此刻正坐在吧檯邊,捧著一本書閱讀著。
“在酒吧看書,吊毛裝什麼文青啊!薇雨,幫我把他的頭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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