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原來的同伴,可能都受了重傷,不能戰鬥,當然,還有可能……”
白河沒說另一種更糟糕的情況。
夏守臉色一沉,輕嘆一聲。
“白隊長,你們終於來了!最近真是忙得焦頭爛額,局面糟糕透了!”
一個禿頂的中年胖子用手帕擦著汗,從外頭走了進來。
他風風火火,還未等白河回應,便招手道:“跟我來吧,這邊太吵了!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
你身邊這位就是‘底牌先生’吧?
幸會幸會。
關於血母教,我們有了一些新進展,不過恐怕局裡抽不出什麼人手來協助你了。”
聽到底牌先生這個綽號,夏守的表情擰成一團。
他困惑地看向白河:“這不是咱們管控局的綽號嗎?”
“你的綽號其實是自上而下推行開來的,背後的故事就說來話長了,我可以簡單和你說說。
你第一次血魔之屋的任務在明面上是不合規的,如果不是部長從副局那裡得到了特批,以你的級別無法參與那種行動。
而那次任務的主負責部門其實是二部,我們三部和大部分部門的關係都不太好,尤其是二部。
所以當二部的副部長,得知你這個一級員工要進屋子時,就說了一些很委婉的諷刺的話語。
大概就是……”
白河清了清嗓子,模仿出一種威嚴、死板、頑固的聲音:“尊敬的上官部長,你每次都是這樣!這次這個人,又是你的底牌是吧?但可惜這次和你對賭的不是我,而是血魔!”
說完,白河又變回自己的聲音:“然後就是這樣,然後他們部門的一些幹員,聽到領導們的爭吵,就當八卦傳了開來,你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魔女的底牌的稱號。
當然,那時這個稱號背後的含義,是純負面的。
哪怕你從血魔之屋生還後,都還是一種諷刺性綽號,再加上血魔之屋曾是在全球範圍內都出現過的知名異常,所以在國際官網上也不乏討論。
而只要討論起這次事件,最後肯定繞不開你,畢竟你是唯一倖存者。
總之,當時很多人都把你當做拖後腿的幸運兒,甚至有很多言論說,如果沒有你,馴獸師說不定能活下來。
部長特意叮囑我們不要對你說這件事,怕刺激到你的自尊。
不過第二天,你就被拉進封閉領域了,在你呆在封閉領域的那段時間,有人在國際官網上匿名釋出了關於你的生存賭盤,我猜應該是某個二部的好事者吧。
那時,血魔之屋剛解決,話題度還在熱度榜上,而你第二天就被拉入封閉領域,話題性自然就更強了,關注者數量誇張。
很多人紛紛下注,有訊息靈通的人,把你的入職履歷都挖出來了,基本確定你是走後門的,那一晚網站特別卡。”
“等等,白哥你也賭了?”夏守
“我賺了十萬塊,五郎他虧了二十萬。”
“所以胖哥他壓了我死?”夏守震驚。
“是的,他讓我別告訴你。”
所以你就告訴我了?!
夏守更加震驚了。
倒不是因為同部門前輩壓了他死,而是白河的口風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他在心裡默默給白河打上了“口風不嚴”的標籤,暗暗發誓,以後有什麼秘密,都絕對不能讓對方知道。
不過,想到對方壓了自己活,夏守還是稍微有點感動的。
“總之,大概情況就是這樣,當時的賠率超高,一方面是因為血魔之屋這個異常現象的名氣本來就很大,在愛德華失蹤後,名氣就更大了。
另一方面,是我們部長的風評本來就很特殊,三部成員被壓存活時長的賭盤一直都有。
各方面巧合湊在一起,那一天的盤口,熱度空前。
最後結果當然是你爆冷門,讓很多人賠了錢,也有很多賭狗靠你大賺了一筆,據說最大的神秘贏家,賺了足足三千萬。
反正你那底牌先生的綽號,在那一天就變味了,不再是諷刺性的綽號了。
現在在國際官網上,還有關於你的話題貼。
你有一幫很瘋狂的賭狗粉絲,他們叫你mr.trump card。”
夏守心情稍微有點複雜,他並不想出名,而且這綽號,說實話很難聽。
白河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我也被這麼搞過,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
在夏守和白河聊天時,裡德的禿頭部長剛剛接完一通電話,表情嚴肅了起來。
“裡德,你去拿一下資料。”他吩咐道,隨即轉頭看向夏守和白河,“我覺得我們得加快節奏了,剛剛安鋼雄武又犯下了一起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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