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將死之人
見常八諾這樣,我心裡七上八下的,現在這個時候,五族瞞著我不跟我說的,估計著也就只有浮羅的事了,莫不成,魏晨華和那個背後之人,還跟浮羅有關係?
我笑了笑,最近真是被那魏晨華給牽著鼻子走了,差點忘了大半年前雙格鬼煞搶浮羅氣的事了,很明顯,那個背後之人不光跟浮羅有關係,而且關係很深吶。
“不要亂想了。”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常八諾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們不可能瞞著你一輩子的,現在有些事也僅僅是猜測而已,沒必要跟你說的太清,那樣反倒會擾亂你的判斷。你只需要知道,我常家已經在著手查你說的那個陰陽先生了,這就夠了。”
我點了點表示認同,看來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行了,咱們走吧,今天還要去看秦詩詩呢。”高可彤看了眼手機,跟我們說道。
“等等,帶上教主印和護法印。”常八諾提醒道。
教主印和護法印,那是啥玩應?常八諾的話聽的我一頭霧水。
“不用吧,帶上教主印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高可彤皺了皺眉,有些不理解常八諾的做法。
而常八諾卻搖了搖頭:“這是我爸交代的,帶上吧,以防不測。”
說罷,常八諾朝著堂營伸了伸手,三張綠色的紙牌便從他們柳家堂營飄了出來。
這三張紙牌不大,也就比正常的撲克牌大一點,通體碧綠,上面盤有蛇形的花紋,而蛇形花紋的中間,還刻有一個閃著金芒的“印”字。
透過我的浮羅眼,我清晰的發現了三張紙牌的不同之處。
我發現最中間的印字是金黃色的,而左右兩張的印字是淡金色,感覺沒有中間那張耀眼。
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教主印和護法印了……
“可彤妹子,啥是教主印和護法印啊?”計程車上,我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指頭,突然想起了剛才常八諾給高可彤的印牌,來了興趣,便小聲的問了起來。
高可彤倒也沒有瞞著我,給我耐心的講解了起來。
所謂的“教主印”和“護法印”其實就是三張由常天明教主和常家左右護法幻化出的印牌。
這三張印牌在每個堂營裡都是獨一無二的,只有更換教主或者左右護法的時候才會幻化新的印牌,不過,換教主或者左右護法的機率,可以忽略不計。
至於它們的作用,說來也很簡單,它們一可以當做堂營中的信物,見印如見教主,二可以在關鍵時刻直接幻化出教主和左右護法的分身。
這一點十分巧妙,印牌分身的記憶是直接和本人相通的,分身這邊發生的事,遠在他方的本人一樣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天底下沒有絕對的盡善盡美,就連這教主印也是如此。
他們幻化出的分身不光有十分鐘的時間限制,就連道行也僅僅只有本人的十分之一。
說到這裡可能有朋友會問,既然分身這麼雞肋,也解決不了啥麻煩,那為什麼不直接請教主過來呢?
當然是因為教主忙啊!
每個堂營的教主都有很多的工作,像高可彤他們這種最大的柳家堂營更是如此,所以仙家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才幻化出了教主印和護法印。
舉個例子,如果我們今天去幫秦詩詩的過程中遇見了我和高可彤甚至是常八諾都解決不了的麻煩,請仙上身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因為仙家上身是有代價的,輕則被榨空一身精力,像昨天高可彤那樣,重則直接吸取壽元,也就是吸取壽命,這就跟我最初的浮羅眼沒什麼區別了。
這種情況下,教主印和護法印就是最好的工具了,如果到時候連教主分身都被幹掉了,那麼遠在堂營中的教主真身就會得知訊息,以教主印為座標,從而火速支援,這就是教主印和護法印的好處。
我煥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不就是召喚術加傳送門加令牌麼,這也太逆天了吧?想不到仙家們的手段如此先進。
看看高可彤,再看看我自己,上次在哈市平房區那一片,沒黑符差點讓那條大黑狗把我咬死。
那個時候我最快的通訊方式就是手機,可在玄學面前,科學好像不怎麼頂用啊。
唉,現在看看,確實有點可惜,我當初要是出馬仙就好了。
咳咳,我猛地搖了搖頭,心想著我瞎尋思啥呢?我學習的是南方黑符,南北不搭噶這一點我還是懂的。
就算我真的想當出馬仙,我也不是他們口中的仙緣慧根之人,算了,還是別亂想了。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們終於到了地方。
望著眼前的小區,我的心裡滿是無奈。
這秦詩詩天天晚上不消停,就覺得可能是她家那個別墅的風水不好,說什麼也不願意再住在那了。
秦董擔心她啊,就給她在這個小區買了套房用來臨時安身。
我是真無語了,他們有錢人都這麼會玩嗎?特孃的,看看這小區,滿滿的都是人民幣的銅臭味啊,嘖嘖嘖,我頭一回見到小區裡還有噴泉呢,真是開了眼了。
“小黑,可彤,小心些,樓上不太平!”
小區樓房的電梯裡,附在高可彤的手環裡常八諾突然說了這麼句話。
“咚咚咚……”
“誰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防盜門裡傳了出來。
我和高可彤面面相窺,這咋還有個男的呢?
“哦,秦小姐在嗎,我們是秦董派過來幫她的。”我回答道。
門被開啟了,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張男人的臉。
這男人,一米八五的個子,長的濃眉大眼,極有陽剛之氣,可能是還在睡覺的緣故,這大哥身上還穿著一身半敞開的睡袍,兩塊胸肌暴露在視野中,讓人看上去就想摸一把。
什麼人天生就不會給同性好感?一是話不投機,二是長的比自己帥!
看著眼前這貨跟個模特似的,我心裡一陣的自愧不如,同樣,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好感。
我心想這是……秦詩詩養的小白臉?
開門的這位看到我倆後,眼神中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訝:“你們……就……就是高人?”
哼,哪有你高啊,都快頂門框子上了。
“啊!!!”
一個女人的哀嚎打斷了門口正處於尷尬狀態的我們仨。
眼前的男人身子一顫,連忙轉身向屋子內的臥室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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