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眼通陰陽

第65章 中學教師

望江南北人不見,卻是難耐夏日炎。

再望江面斑斑點,唯有漁夫天覆天。

走在大街上,那種汗流浹背的感覺讓我心裡又多了一絲無奈。

放眼環顧四周,現在還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無非只有三種人。

一:賣水果的小販。

二:出來放毒虐狗的情侶。

三:即便是暑假也還是拼命補習的學生們。

說起來,這幫學生們是真的挺慘的。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我們這裡,學生從初二開始就沒有了任何的私生活,每天五點起,六點多上早自習,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到九點,算起來一天得上十二節課,最後回家了也不能休息,還得寫卷子寫到十一二點。

這還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他們一週上課六天半,休息半天,除了五一國慶沒有任何節假日,好不容易熬到寒暑假還得繼續拼命的補課。

這樣的量別說十幾歲的小孩子了,就連我們這些成年人都未必堅持的下來。

後來我也曾問過阿意,為什麼這些學生上學的週末要補習,放長假還要補習呢?

我記得當時我們正是在去網咖的路上,所以阿意用了一種玩笑人間的遊戲態度跟我講解道:“上學就像打遊戲,你玩的菜了自然就得找攻略研究打法,你玩的好了,又要不斷的找方法進步以防被其他拼命的競爭者追上。可實際上呢,攻略得花錢買,頂尖高手的裝備也得花錢買,這也就變相的成為了一種利益的存在。”

在我眼裡,阿意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他在上學的時候就可以很輕鬆的拿下高分成績,在道術上也擁有資深的知識以及道行,他的話自然不是信口胡說,所以我當時靜下心來仔細的回味了好幾遍,這才終於聽懂了他的話。

不過你還真別說,補習我雖然沒體驗過,可單說沒有人身自由這一點,我還是深有體會的。

記得當年我上小學的時候,父母還沒有在春江買房子,那會我就是寄宿在一個老師的家裡。

那家老師管的嚴,從來不讓我們出去玩,導致我一個學期都沒出去玩過一次,每天放學了就是回老師家寫作業背單詞預習新科目。

也正是那時候,讓我對英語有了痛入骨髓的厭惡,也變相的讓我討厭上了學習,再到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我的成績不斷下滑,到了高中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個混子了,這一切難道沒有小時候那家老師的一份責任嗎?

當然,如果你一定要說是我自己不好好學,那我也無言以對,但至少,我去那老師家住之前,還是個很愛學習的孩子。

不扯我了,就光說說現在的孩子,每天日日夜夜年復一年的學習,已經被父母和老師壓榨成了一種只會做題的機器。

我記得我有個同學,學習成績是挺好的,但特孃的高二了連鞋帶都不會系,這樣的人到社會上了真的有用嗎?

可能吧,可能會有用,而且會比我這樣的人更有用,但是請您各位歲數稍大點的看客老爺聽我一句勸,一萬個學生裡面,廢寢忘食成了真真正正被社會專門收納的數學家,可能只有一個,甚至一個都沒有。

剩下的這近萬人,可都是要在社會的各行各業生存的。

您的孩子是數學家呢?還是當不了數學家的其他職業呢?

那您覺得,自理能力對孩子們來說,是不是跟學習一樣重要呢?

說了這麼多我就不得不再提一嘴,現在有的老師也是,在學校的時候特孃的不好好教,專門搞什麼補習班讓學生來補習。

你不來吧,他以後不正眼看你,而且你還學不到東西。

你來了吧,花著高昂的補習費不說,學的其實也只是上學時該學的那些。

唉,教育促進了科技進步和社會發展,卻也變相的造出了很多像我一樣對學習深惡痛絕的壞孩子。

雖然我知道,我只要有自己的目標,就可以活的有意義,也就不是廢人,可那些孩子們知道嗎?

他們只會覺得如果現在不拼命,未來就會去要飯,這種制度壓制下產生的畸形思想真的好嗎?

我又嘆了口氣,我沒有資格去評判,我也不想去評判,我現在想的只是跟阿意趕緊去燒一副拘紅碼,然後趕緊回家睡覺,繼續做我的“廢人”。

那家給我老爸打電話的人家,離我家並不遠,走路的話大概十五分鐘就能到,可即便是這樣,等我們到了那家的時候,我和阿意還是流了一身的汗。

這戶宿主家住在一個小區裡,小區的路段很好,旁邊就是春江的一所中學,是一個典型的學區房。

就衝著這個樓房,這家人的生活水平最少也得是小康級別的。

阿意上前敲了敲防盜門,不一會兒,防盜門開了,一箇中年婦女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這女人四十來歲,身材保持的不錯,看不出有中年的臃腫,反而有一種成熟的魅力,可惜這女人現在一臉的疲憊,就好像幾天幾夜沒閤眼了似的。

“你們是……”中年婦女看見我和阿意,臉上有一些疑惑。

“大姐你好,我們是來給你女兒看事的。”阿意換上了一臉的沉重,衝著中年婦女點了點頭。

這是這一行的忌諱,看事的時候不可以表現的太過喜悅,要裝的越深藏不漏越好,要不然人家會覺得你是騙子。

沒辦法,現在的世界,大家不都是隻看錶象麼。

那中年婦女明顯有些不相信,畢竟有本事的先生都是中年或者老年人,人家一臉的仙風道骨呢多有可信度啊,再怎麼說也不應該是我們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看的明白的呀。

不過即使是不相信,出於禮貌,那中年婦女還是把我倆請進了屋。

進了屋子一看,這小屋子收拾的規規矩矩、乾乾淨淨的,就連那茶几上的菸灰缸都沒有一丁點的菸灰。

看樣子,她家裡的男人應該有一段時間沒在家裡了。

“大姐,你不用懷疑我倆的身份。”我見那中年婦女請我們坐下後就一直在打量著我倆,遲遲沒有開口,顯然還是不相信我們,於是我先開了口,“我們是孫先生安排過來的,保證可以治好你女兒,否則我們是不會收你錢的。”

聽到這話,這女人好像放心了一點,可她的嘴上卻還是裝模作樣的說道:“哎呀,瞧你說的什麼話,既然是孫先生派你們過來的,那我肯定是相信的,錢不會少了你們的。”

阿意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微笑,轉手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黃紙符,輕聲唸了句:“急急如律令。”

只見那符咒竟然奇蹟般的憑空自燃了起來,同時還朝著我飛了一圈,最後化為灰燼落到了阿意的腳下。

我表面上面不改色,心裡卻罵著阿意,這種糊弄鬼的江湖把事也就能糊弄糊弄這些普通人了,不就是用借火符來尋陰氣麼,我身上裝著那麼多黑紙陰符,這符不圍著我燒才怪呢。

這種手段別說他了,我都會用。

可那中年婦女卻不這麼認為啊,她見阿意這一手這麼神,頓時就驚呆了,這視覺效果讓她再也不敢懷疑我們了。

只見那中年婦女連忙起身對著我倆說道:“哎呀,真是大仙啊,想不到兩位大仙小小年紀道行就這麼高深了,太好了,我女兒有救了。”

阿意高深莫測的一笑:“大姐言重了,你叫我倆小弟就行了,對了,你還是先跟我們講一講你家的事吧。”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又坐下跟我們講了起來……

中年婦女名叫謝明霞,是一名中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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