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唯一一座僅次於皇宮的府邸。
集鎮國公、上柱國、兵馬大元帥於一體。
權勢之勝,蓋壓當世。
可笑的是,如今沒有男丁,後繼無人。
司馬家祠堂外。
安安靜靜,匍匐跪著不下幾百人,金陵城知府、大理寺卿、城衛軍統領......
這些人面面相覷,此時誰也不敢現在發話,去向裡面的鎮國公彙報情況。
大家都十分清楚,這次不僅是死了一個人,是意味著整個司馬家絕後,此事往大了,怕是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就算小,估計在座的這些人都脫不了干係。
更有一些心思活躍的更加知道,這大楚,新的爭鋒或許要拉開帷幕了。
司馬家祠堂內。
一具紅漆木具打造的棺材擺放在正中間,其中躺著一位修飾了容顏的少年,儘管如此,依舊能看出來在這之前經歷了難以言表的折磨。
在木棺旁邊,一位身高八尺,穿著單薄居家服飾,頭髮雪白的老人靜靜站立。
司馬長空,大楚帝國的兵馬大元帥,十八歲就已經馳騁疆場,戎馬四十載,已近六十歲的他,還是難以掩蓋周身的殺氣。
“安兒,你真的死了麼!”這位見慣了生死的將軍,此刻顯得尤為脆弱,他是一位父親,是一位爺爺。
“子欲養而親不待”是子女的遺憾,而更痛苦的“白髮人送黑髮人”真的就更加難以言表。
司馬長空此時悲痛欲絕,險些暈倒,雙手撐在木棺上。
呢喃道:“安兒,你父親、二叔死的時候,我很悲痛,也很憤怒,當晚手持長槍從城東殺到城西,但凡有牽連的一概不問緣由,我兒子死了,他們也必須要死人。”
“可我知道殺的人都是邊角料,因為那時候你還活著,我有顧忌,想讓你平安長大!”
“你儘管紈絝,但一直以來除了勾欄聽曲,違反亂紀的事一概不做,不然你以為我會少得了揍你?”
說到這裡,老人的氣勢猛然一變,聲音也顯得尤其憤怒。
“這些年我一再退讓,什麼事情都不過問,連你我都只希望你平安活著,紈絝就紈絝點。”
“可為什麼,到現在還是要讓你死?難道這幾十年的朋友之義,兄弟之情,都隨著君君臣臣消失殆盡嗎?”
......
“嗯......頭好痛,這是......棺材?”
“我怎麼躺在棺材裡面?”
“不對呀,這不是我!”
“我不是在執行任務,最後為了我華國不受敵方威脅,獨自炸燬基地,同歸於盡了嗎?”
“這服飾?”周平正看著自己漂浮若隱若現的身軀,十分不解的不停呢喃道。
突然,被一股吸引力吸進入棺材內,腦海中的記憶不斷刺激著周平,但此時卻無法動彈,半晌後,似乎是記憶開始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