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個疑問是從戶部陸續下發賑災銀兩,基本滿足需求,但受災的區域來年春耕之事你打算如何安排?”楚皇問道。
楚瑞風早就和府上的幕僚溝透過這件事,胸有成竹地答道:“父皇,目前受災區域有糧食過冬,來年春耕前遣人發放一批糧種,算作百姓借貸,後續在當年稅收中收回。”
“哦?為何還要作為借貸,然後收稅收?”楚皇繼續問道。
“父皇,兒臣認為,此次除了天災,也有人禍,那麼多官員因為百姓而死,就應該對百姓有所警告,賑災是施恩,借貸收稅是警告他們,作為百姓的本分!”
楚瑞風說著這些話,顯得十分激動。在他認為,整個大楚都是他家的,這群百姓如此做派,就是不把主人放在眼中,若是不加以抵制,以後會不堪設想。
“嗯,知道了!”楚皇不鹹不淡的說道。
“第二個疑問,你到了之後,召集軍隊,大肆搜捕鬧事的俠兒,甚至將人當場斬首示眾?”楚皇聲音中帶著一股怒意,眼神犀利的盯著楚瑞風說道。
看著父皇此時的神色,楚瑞風感受到一股寒意,楚皇在位十幾載,養成的上位者氣息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撲通!”楚瑞風跪倒在地。
“父皇,兒臣無意越俎代庖,替父皇處置那些刁民,只是當時事態緊急,若不能及時以雷霆手段震懾,我害怕民眾暴亂成鼎沸之勢!”
楚瑞風說的同時,已然大汗淋漓,腦海中不斷思考著父皇應該是覺得自己在外行事未曾提前向他請示,冒犯了他的威嚴。
楚皇聽著楚瑞風的解釋,便自顧自的踱步。
片刻後,楚皇說道:“起來吧!關於堤壩建造官員的處置,我自由主張,下去吧!”
楚瑞風如蒙大赦,趕忙起身行禮告退。
“阿福,你說我這個兒子,是不是有些小家子氣。”
“此去劍州,多好的機會,若是處理得更好一些,劍州的資源會給他帶來無盡的好處,你說呢?”楚皇笑眯眯的對著徐福問道,內心中略微有些遺憾。
“陛下,這老奴哪能知道,大皇子那是極好的,也很孝順!”徐福十分恭敬地說道。
“哦?孝順?”楚皇似乎想起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繼續問道:“那老二,老三老四呢?”
“陛下,幾位皇子都是風光霽月,威武不凡,對陛下極為敬重孝順!”徐福更加恭敬的說道。
“哈哈哈,阿福,你嘴裡,淨是大實話,我都不好說你了,哈哈哈!”楚皇大笑。
徐福看著楚皇,並沒有回話。
楚皇此時內心十分糾結,獨自站在視窗沉思,很少有人能看清帝王的心思,此時楚皇其實極為苦悶。
大皇子文武皆會,但都不是頂尖層次,心眼還不大;二皇子在為人處世,治國方略方面很有水平,但太過陰狠;三皇子武力極強,開疆拓土是把好手,但他的外戚過於強大,到時候不一定控制得住;四皇子,嗯,小四就和司馬世安一樣,難以登堂入室。
想著這些,又考慮到外患依舊存在,楚皇頭都大了,好在自己身體目前還好,還能再抗幾年,但幾年後呢?
“看來,需要早下決斷,既然如此,大朝會下點猛藥,後面你們自己去爭吧!”楚皇自顧自的說道。
畫面一轉,大皇子忙碌了很多天,終於回到府上。
此時,大皇子妃,帶著他的一兒一女,正在前廳拜見。
大皇子妃,是兵部尚書家族所出,姓李,名婉兒。
“夫君,此次去劍州,可還順利?我和天兒、念兒在家十分掛念你的安危!”李婉兒說道。
隨後楚言天,楚言念上前行禮。
“嗯,還算順利,你在家操持,也辛苦了!”楚瑞風寒暄道,隨後想起和自己一道歸來的周若楠。
“對了,鎮西侯獨女周若楠如今住在府上,你好生招待,另外,天兒,你可以多花些時間接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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