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孫?哪個皇孫?皇孫那麼多,我都認不過來!”司馬世安喝了一口酒,咄咄逼人般繼續追問道
“司馬世安,你在此耍酒瘋意欲何為?”還不待護衛回答,裡面一道身影走了出來大聲喝道。
隨後而來的是一道身材婀娜,但穿著女兒裝稍顯得有些別捏的身影,正是周若楠。
早在司馬世安開口的時候,周若楠就聽出來是他,但兩人既然已經有約定,那就兩年後再說,對周若楠來說,自己的承諾比生命還要重要,這也是自己父親交給她的準則,也因此她十分倔強,不然怎麼會有退婚一事?
對方的大喝聲,給了司馬世安發作的機會,司馬世安順勢滾下樓梯,隨後坐起來吐了一口血,隨後指著上面的楚言天上氣不接下氣地怒罵道。
“楚言天,你竟然這麼大聲罵我,我如今舊傷未愈,因為你嚇到我,又讓我添了新傷,我......”楚言天聞言,頓時胸口憋著一口氣,臉漲得通紅。
還不待楚言天說話,司馬世安繼續說道:“不要仗著自己皇孫的身份就到處以勢壓人,要知道皇爺爺可是有一堆的親孫子,可幹孫子就我一個,哼哼,信不信我去告你狀!”司馬世安越說越有勁,把他這個皇孫說得比自己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什麼‘幹孫子’不值錢多了。
“還有,你難道不知道周若楠是我的未婚妻嗎?你還請人家這麼晚賞月意欲何為?難道你是想奪‘兄弟之妻’?我明天就去問皇爺爺,這孫子之間出現這種事應不應該?還有沒有皇家的體面?”
“你......顛倒黑白,還有,我......”楚言天正欲反駁,還未說完,便被司馬世安打斷。
“你什麼你,說話都說不利索,還學人作詩?我笑死,寫月的詩被你什麼影子,樹人都拉低了檔次!”司馬世安繼續不斷地懟著。
“司馬世安,我做的詩也許不在一流,但比起你,卻要好上不少,有本事你做出一首以月為題的詩,不需要多,兩句即可,只要比我這個好,我就認輸!”楚言天上頭的說道。
“哦,好啊,可你認輸有屁用,來點賭注!”司馬世安見對方上鉤,順勢提出來。
“十萬兩銀票,外加磕頭認輸!”楚言天內心狂喜,殊不知他此時也在做局引司馬世安上鉤,司馬世安此時喝了酒,又是金陵城第一紈絝,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會,內心想著贏定了。
“好,再加一條,以後不準和我未婚妻有任何瓜葛!”司馬世安繼續加賭注。
“行啊,那如果我贏了,你們的婚約也休要再提!”楚言天此時已經開心得無法言表,內心想著:這司馬世安真是個傻子呀,這就上鉤了,婚約一除,又是賭輸掉了,就算鎮西侯再怎麼想遵守婚約,估計臉上也掛不住,到時候就沒司馬世安什麼事情了。
“司馬世安,作詩還是限定時間為好,不然萬一你一直拖時間,難道我和周小姐在此等你一夜?一炷香如何?”楚言天反問道。
“可以!”司馬世安爽快的答應,此時頂樓發生的事情已經隨著人流迅速傳開,因為金陵臺是類似金字塔般的形狀,不少下面幾層的人都迅速地集中到露臺位置,還有不少有身份的人報上名號進入頂樓,做個見證。
兩個人都各懷怪胎,因此也樂見事情鬧大。
司馬世安喝著酒,坐在露臺的欄杆上,半炷香後,楚言天調侃地說道:“我的好世子哈,要不認輸吧,銀票可以算你只輸一半,跪拜認輸看在鎮國公的份上,我也可以給你免了!”
“哦,那我還要謝謝你?”司馬世安反問著說道。
不待楚言天繼續說話,司馬世安便站起身看著夜空中的月亮。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