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楠說完,便準備離開,剛走到司馬世安身後,司馬世安神色凝重,語氣嚴肅的說道:“周小姐,早日搬出來住,有些事情,會有很大影響,鎮西侯應該不太樂意參與!”
周若楠聞言,雖然沒有說得很明白,但自小聰慧,又經歷過很多事情的她聽懂了。
“嗯,多謝,鎮西侯在金陵的府邸,已經讓人收拾了!再會!”周若楠稍微轉頭,有些感激地解釋道。
司馬世安沒有繼續多說,他是個沒什麼情趣的人,也不喜歡強求。
若有緣,到最後總會走到一起,若沒有緣分,強求也無用。
雖然自己對於婚約之事並不排斥,但最後還是看雙方能不能走到一起。
司馬世安見兩人都走了,今天的意外之喜,讓他頗有收穫,便也不久留。
“離火,我們回去。”司馬世安揮手說道。
此時,在皇宮御書房,楚皇此時拿著一本遊記看得津津有味,徐福在旁服侍。
“阿福,你說這司馬世安,是真的開竅了嘛?”楚皇微笑著不緊不慢地說道,
“陛下,世子寫得確實很有文采,不過,奴才有些欣賞不來!”徐福在旁邊伺候著茶水,不忘給火爐內添了些銀火炭,這冬天還是有些冷。
“哈哈哈,這小兔崽子不知道什麼情況,寫的這個也不能算是詩,難道是他自己發明的一種文體?寫就寫了,在南湖詩會上,竟然寫個傾慕青樓女子的,實在是有些難登大雅之堂。”楚皇碎碎念地笑罵道。
臨近年關,馬上就要開大朝會,然後就是各府、各部放假休息,這個時間點,楚皇也就清閒很多,難得有這麼個樂子供自己打發時間。
“陛下,月衛有訊息稟報。”黑暗中一道陰冷聲音傳來。
“哦?什麼事?”楚皇來了興趣,一般月衛所辦之事都是自己親自交代,要麼是查探重要訊息,要麼是盯著重要的人。
“今晚在金陵臺頂樓,皇孫楚言天和鎮國公世子司馬世安以作詩打賭,這是詳細的經過,請陛下御覽。”冥顯露出身影,雙手捧著載著資訊的紙張說道。
徐福見狀,便走上前將紙條拿走給楚皇。
“鎮西侯獨女周若楠?”
“十萬兩?婚約?”
“一首詩……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一首不知道什麼文體的……”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楚皇看完後,神情變得有些凝重,過了片刻,便問道。
“今晚司馬世安的狀態看上去如何?”
“病殃殃,但已有好轉,不過,最多十年受命之事,應該是真的。”
“晚上寫的這兩首,的確很有水平。”
“阿福,明天不是準備召見南湖詩會四人前來御書房嘛,再加一人,把司馬世安也喊過來。”
“我也很久沒有見他了,死裡逃生,復活,寫詩,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文體,這一個月的人生,夠很多人一輩子了,正好喊過來問問他,順便找找樂子!”楚皇語氣平和地吩咐道。
“是,陛下!”徐福恭敬地答道。
“冥,你下去吧!”楚皇接著吩咐道,隨後便躺在椅子上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