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星月現世
徐林生被壯漢們扛著,就這麼來到了邢越卓的府邸,這裡是一處屬於邢越卓私人的院子。徐林生這一路上可是引來了許多青陽鎮百姓的圍觀,他們可能都想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倒黴鬼敢惹上邢越卓。
壯漢們將徐林生扛到了小院子裡,邢越卓命人關上了大門和前院的門,這裡擺放了很多的刑具,虎頭夾,夾板,鞭子,甚至烙鐵都有。
邢越卓擺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他看向了之前被徐林生丟到街上的那兩名小廝,那兩名小廝立刻會意,大量的拳腳就落在了徐林生的身上。徐林生如今有真氣護體,這些普通人的拳腳就如同毛毛雨般,有些疼痛,卻絲毫無法傷及他。一番折騰之下,反倒是兩名小廝累得氣喘吁吁。有名小廝見徐林生絲毫不動,乾脆提腳直接朝徐林生襠部踢去。
徐林生身形一躲,用夾板靠向了那名小廝,小廝直接被撞得滾出去四五丈遠。
“你還敢還手!?”另外一名小廝怒道,只不過,他也只是嘴上說說,不敢再上來動手。
“飯桶!怎麼連一個捆住得人都收拾不了。”邢越卓拍打著扇子,起身道,“不過,你倒確實有些身手。這樣吧,本公子呢,也是個讀書人,明辨事理,氣量十足,還很惜才。只要你以後肯幫本公子做事,今日之事呢,咱們就一筆帶過,既往不咎,如何啊?”
“卻不知道邢公子所說之事,是為何事。”徐林生道,“若還為欺行霸市,欺男霸女之事,那還是繼續打徐某來得痛快些。”
“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邢越卓神色陰沉道,“來人,上上傢伙,看看是他的嘴巴硬還是這裡放得的傢伙硬。”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悉索的聲音。
邢越卓不耐煩地朝前院吼道:“吵什麼!給本公子安靜些!”果然,在邢越卓一聲怒吼之後,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邢越卓這才坐回了位置,看著手下給徐林生上刑具。
‘嘎吱’,前院的門被推開了,一名黑袍人立在門口,邢越卓大驚,語氣有些顫道:“你是何人!敢擅闖此地!你不知本公子是誰嗎!”邢越卓沒了剛才囂張的模樣,他不是傻子,門外少說可有二十多名侍衛守著呢,此人竟如此堂而皇之地來到了小院子裡,必定不是常人。
黑袍人不搭他的話,一步步朝他走來,邢越卓連忙後退,並大叫道:“站住!本公子,本公子師父可是一方仙長,法力高深,你若敢傷我分毫,他定饒不了你!”
“滾!”黑袍人口吐一字,此字如同破曉晨鐘,激盪出的聲音讓邢越卓與他手下的壯漢紛紛倒地,邢越卓與那些壯漢面露痛苦,他們捂起劇痛的耳朵,歪七扭八地朝門口逃竄出去。
徐林生自行掙脫了鐐銬,他摸不清黑袍人的意圖,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於是徐林生朝黑袍人拱手道:“在下徐林生,剛才多謝閣下的解圍。”
黑袍人棗核般,深邃地雙瞳死死地盯著徐林生,他道:“你是何門何派的修士?”
修士?徐林生有些警覺。“我是……”徐林生本想說自己乃一介散修,但是他想起了之前長寧的叮囑,他轉念一想道:“在下師承天雲宗。”
“天雲宗?”黑袍人冷笑一聲道,“小子,你可知天元宗的浩綿正心訣,給人是一種浩然正氣,綿綿不斷之感。而你,修的功法雖與其相似,不過卻是長河奔流,蜿蜒源長,你根本不是天雲宗的修士。”
徐林生心中一驚,這黑袍人竟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功法,如此厲害嗎?他笑道:“閣下好眼力,不過在下雖未正式拜入白元宗,卻得到了白元宗修士的舉薦,不日就會成為白元宗的修士。”
黑袍人冷冷道:“白元宗門規極為森嚴,若有舉薦制度本座豈會不知?小鬼,莫要騙我了!”說著,黑袍人直接朝徐林生抓來。
徐林生暗道不好,這黑袍人攻勢極快,饒是他剛剛已經在提防著黑袍人了,此刻也根本來不及還手,周遭像是形成了怪異的引力,將他推向了黑袍人。
黑袍人迅速地擒住了徐林生,接著雙指一點,推在了徐林生的額頭之上,黑袍人這一擊,沒有想象中的痛苦,徐林生只感到自己的元神似乎與肉體分離了,一種極為玄妙的體驗。
兩道白光從徐林生的內靈境中嘶鳴著飛出,白光凌空懸浮,正是墨雪長寧的天星劍、皓月劍。黑袍人看見天星劍皓月劍之後,露出了欣喜之色,他道:“果然感覺的沒錯!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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