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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總,我敬你一杯!”
紅著臉的的副行長說是要敬酒,卻是給自己滿滿倒上了一杯不知名紅酒。
口感醇厚,酒香濃郁,喝到嘴裡簡直和他以前碰過的天差地別。
就算是有一回去魔都出差,開了據說幾千塊一瓶的洋酒都沒這個好。
“請請請……”
唐文趕忙回敬,這位副行長真是人不可貌相,喝上頭後直接抱著脆皮烤乳豬啃,各種酒類當水喝,卻就是沒醉倒。
黃東福和弟弟倒是有了經驗,一上來專挑精緻沒見過的吃,飽腹的基本只嘗一嘗,甜品全部留到最後打包。
旁邊的胡麗沒什麼經驗,一開始還不敢太過分,後面看大家都很輕鬆也是瘋狂掃盤。
本來應該只能算作點綴的商務宴請,硬是幹成了自助餐的場面。
這讓他甚至有種錯覺,直接把港口酒店對外營業,光是餐飲收入都夠掙大的了。
一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直到快八點才結束。
因為天色太晚開車不安全,唐文便找村長幫忙把幾人安置在了村民家裡。
第二天一早,幾人又是蹭了一頓酒店特供早餐,大包小包帶走了一大堆,才戀戀不捨地上了車。
汽車上,黃東順忍不住對著哥哥說道:
“大哥,我們的船得有個駐廠的吧,不如我就來駐廠,你回去忙。”
“你那是駐廠嗎,你那是奔著吃喝來的!
天天住這兒,唐老闆也禁不起頓頓這麼吃啊。”
“也是。”
黃東順有些可惜,船廠招待餐花樣太多,一道道吃過去反而都沒怎麼記住。
不過這次他從唐文那裡要到了一本選單,打算在城裡看看有沒有酒店會做。
而在轎車後排,胡麗也要先回城裡通知家裡人,唐文特別允許她先休假一週,一週後再來上班。
她摸了摸自己隨身帶的挎包,裡面是沉甸甸的一大堆金屬:
——唐文在船廠就沒備多少現金,又沒有手機轉賬,乾脆給她發了一百多塊銀幣。
嘩啦啦一堆印著各種戰艦的銀幣放在包裡,也沒有瞞過車上幾人。
張副行長接過一枚銀幣,一摸就知道是純度很高,而且單純的製作工藝也十分精良,當做工藝品出售絕對比一般銀價還要高。
“這是他自己做的,還是買的?”
胡麗一覺醒來對自己昨天臨陣“叛逃”的行為還是很後怕,面對副行長也是唯唯諾諾的:
“老闆跟我說這是他買的紀念品,不過都是99以上銀,讓我自己去賣。”
“哪還用得著賣,直接存銀行兌就行,我按最高一檔還給你。”
銀行一般都是有金銀貴金屬兌換業務的,尤其是收貴金屬又沒風險,反而算是一種只賺不賠的保守投資。
想到唐文離奇的作風,副行長倒是越來越覺得對方是個妙人。
與此同時,迎面一輛敞篷吉普與他們錯身而過。
看了錢老的工資條,90年代才1400多元,在哪個時代平均來說也是很高工資了,2000年左右我親戚大學畢業也就八百多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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