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現在，卻是做不到兼顧。
而神州廣大，高手也是如雲如雨，在天南那種鄉下的角落，入道就能稱雄，但放在整個神州，真人卻是沒有那麼罕見，或者說，在高階圈子裡，真人不少。
本來李啟以為，老爺子給自己找的師傅，大抵是一個尋常門派的真人。
神州大地，傳承眾多，一般來說，開宗立派，也只有真人有資格。
門派很多，但這天下，最有盛名的，卻只有天下十大，和三十三門，這是真正的，站在宗門界巔峰的。
特別是其中天下十大，在古代的時候，甚至可以影響到皇權更迭，很多時候不去影響，不過是這些人一心求道，根本對皇權更迭不感興趣罷了。
後面的三十三門，比之天下十大，自然是差了無數，其中的差距，就和聖人和真人的差距一樣，天差地別。
但這三十三門，和其他的宗門比起來，卻依然是尋常人高不可攀的。
其中天下十大，可以做到聖人斷斷續續的誕生，就算有空缺，空白缺口也不會很大，三十三門，可以穩定的誕生大真人，哪怕是沒落了，都能有數個大真人坐鎮。
不過，網上也有傳說，說是什麼天下十大的聖人，大多都是亞聖，不是真聖，自身有缺，但聖人就是聖人，這個東西離李啟太遠了，真真假假並不重要。
“蟬心蛻，你想想就好了，不要當真，你要真能蛻變九次，的確可以鑄就至純聖心，那在聖道之中，也是強大之物，但問題是，沒有人能夠修煉到那一步……”
“類似的神妙武功，但凡底蘊深厚的傳承，都有差不多的東西，但這東西，都是古往的聖人，推演更高境界的時候，失敗留下的產物，就連聖人自己，都沒有練到最高境界。”
李長青解釋到，免得李啟執著於這個不切實際的東西。
“你要是真機緣巧合，學到了這門武功，能夠蛻變個一兩次，已經是福運深厚了。”
“這門武功，若能練成個一兩重，也有非凡玄妙。”
末了李長青又補充了一句。
“我要是練到了第九重……”
李啟下意識的呢喃，卻是想到了自己的面板強制加熟練度，這個東西，自己似乎可以肝啊。
“你要是練到第九重，可以把蟬心門的祖師，從祖師的位子上拉下來，你自己上去坐。”
見得李啟這個反應，李長青確實難得開了個玩笑，卻是想到了少年時候的自己。
當時的自己，也愛做類似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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