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市接連發生四件虐殺案件,死者都為男性,作案手法極其殘忍。
每個受害者的頭都被巨力扯下,身體都被拋在野狗經常出沒的地方,當發現時屍體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壞。
吳竟盯著卷宗上的照片,受害者的脖子上的痕跡參差不齊像是牙印,但是能夠咬掉一個人的頭這需要多大的嘴巴和咬合力。
更重要的是現在四個頭顱一個都找不到,發現第一具屍體時有人猜測是野獸,但是周圍沒有野獸行動蹤跡,脖子上也沒有提取出來任何唾液。
後來接二連三的出現新的屍體,作案手法都是先將頭顱摘掉。
四個受害人也絲毫沒有聯絡,這個作案人——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才用這樣殘忍地作案手法。
太陽逐漸向上移掛在了樹梢,
突然——
叮鈴鈴——!!!!
安靜的警局驟然響起座機鈴聲,吳竟望過去,他以前從未覺得警局的電話鈴聲如此刺耳。
躺在椅子上的警員猛地驚醒,用力拍了拍臉接起電話:
“喂,這裡是市刑警隊。”
吳竟手上的煙漸漸燃盡,他吐出最後一口濃煙。
“收到,我們馬上出動。”
警員放下電話:
“又發現一具無頭男屍!”
“艹!”
吳竟向下將菸頭摔到一次性紙杯,刺啦刺啦~,水被燙出無數的小氣泡。
“都起來!出發!”
鬍子拉碴的吳竟掛著像煤球一樣黑的眼圈拿起外套,猛地踢一下旁邊還在夢鄉中的警員,大步流星地向門外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