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又接近了一點

葉少華腦子裡飛快轉動，這個專案他的確摻了進去，倒不因為這個專案標的有多大能賺多少錢，只是在他的人生的信條中，不費勁又能賺得一筆外快，錢雖然不多，可基本上是坐著收，這是萬沒有理由拒絕的事。

不過他確定刑斌並沒有調查到任何關於專案的內幕，因為體校裡沒有人事異常的變動，或是有任何有關於監控專案的風聲，在體校喝酒的時候，老洗一句話茬子都沒提過。

“合乎情理陳述事情，以自己為中心，不要在乎更不要猜測警察想什麼，說什麼警察都會查證。”他謹記馬玉這句話。

“這事兒怎麼界定好了，我一個朋友，開了一家小公司，也是從事IT這行當，他在招投標網上看到體校有這麼個標案，就來找我。怎麼說我也是體校畢業出來，想我肯定多少都會了解一些學校內部的情況。”

“他主動來找的你？”刑斌道。

“對啊，其實前後我就露過兩三次面，他們行業內的事兒我也不懂，也就介紹我朋友和科興關小琪認識一下，他們自己對專案做溝通，我中間收了點中介費用，也沒多少，算是個人情費吧。朋友硬要給我，如果推了，以後有些事兒怕就不好往來了，這個您懂的。”

“科興是一級代理資質，這個專案標的並不大，從任何角度來講他們都不會有興趣，你那麼肯定科興願意接。”

刑斌說到了要點，當然，他並不關心專案裡的任何內情，這和想要了解的方向沒有任何關係。

葉少華心裡也在嘀咕，專案裡內情肯定是不可以見光的，他摸不準刑斌已經知道多少，也不清楚刑斌是否已經在關小琪嘴裡知道更具體的情況，七上八下的，思忖了好一會兒。

“科興是大公司，不過也會跟一些同行內小公司合作，況且關小琪跟我是朋友，一些專案上的事他有話語權，反正我就把事兒說明白，他說行就行，不行我也只能幫朋友到這個程度。”

“你們具體怎麼商議這不是我關心的，你也別有所顧忌，我只是覺得你就兩邊搭個話就能收箇中介費，證明你在朋友心裡還有是分量的嘛。”刑斌道。

“朋友給面子，我兩邊都是順水人情。”葉少華顯得很謙虛。

“關小琪告訴我們，體校這個標的報價，是根據你們的商務活動打聽到的底價做的對標，我想應該是你在體校內部還是有一些人際關係吧，可以仔細說說嗎？”

\t這個問題的確有些敏感，葉少華本來一張口想說，卻又硬生生憋回去了，這一切刑斌細細看在眼裡，“講出實際情況就行，我們是刑偵不是經偵。”

葉少華還是仔細想了想，他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差，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馬玉說的話，認真捋了捋需要表達的語言邏輯。

“其實我在體校真沒什麼人際關係，除了跟老洗關係鐵之外，讀書時其他的老師也就是上課照一面，畢業了，彼此都應該不會記得彼此，所以……”葉少華拉長語調。

“體校裡的一些人脈和關係的處理，我基本上都是託……”

他本想說託老洗，一轉念，“托馬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