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村依港口建立,原本是本地漁民和駐軍家屬居住。
後來鯉魚港開始投入商用,來往客流驟然提升,一下子成了燈火不滅的繁華之所。
鯉魚巷是酒吧娛樂風情街,主要是為了那些有錢沒處花有勁沒處使的駐軍和商旅。
在白無心和陳冰寒的陪伴下,唐匪來到了一家名叫‘野獸’的酒吧門口。
兩撥人正相對而立,劍拔弩張。
旁邊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在起鬨拍照,看熱鬧的人總是嫌棄事情鬧得不夠大。
兩邊各有十幾個人的模樣,因為現在是輪休時間,大家都沒有穿軍裝。
但是那軍靴迷彩健碩的身材和舉手投足間的氣質還是將他們軍人的身份展露無疑。
軍人是一個特殊的群體,稍微留心,就能夠在人群中一眼把他們找出來。
一方是黑髮黑眼的鳳凰人,一方是金髮碧眼的奧斯人,很容易就能夠辨別出彼此的身份。
“在我們的地盤,最好老實一些。我們可不會慣著你們那些臭毛病.”
“你們的地盤?沒有我們奧斯帝國神兵天降,你們都不知道現在在哪條鯊魚的肚子裡面了吧?”海神艦隊小隊長卡洛斯眼神鄙夷,出聲嘲諷。
“沒有你們,我們照樣能夠取得勝利”
“是嗎?那為何要邀請我們過來參戰?不過,你們這麼說也對我們主要的目標是你們北海艦隊,沒想到還沒開始你們就投降了.”
這句話戳中了北海艦隊士兵們的肺管子。
他們不懂上層的博弈,但是,北海艦隊殺氣騰騰的趕了過來,原本是準備消滅‘匪軍’的。
沒想到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眨眼間的功夫,他們也成了‘匪軍’.
事情發展之奇,身份轉變之快,直到現在還讓他們難以接受。
投降,確實是軍人的恥辱,一生的汙點。
更難接受的是,海神艦隊的人以此為攻擊點,時不時的就對他們冷嘲熱諷。
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這誰能受得了啊?
幹!
於是,一天一小仗,三天一大仗,兩大艦隊計程車兵就跟冰火兩重天似的,見到了就要互相滋一氣。
從他們的三言兩語間,唐匪便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全貌。
看到火藥味道越來越濃,兩邊的人都已經開始互相推搡隨時準備大打出手,唐匪出聲喝道:“住手。”
北海艦隊的人看到他們的指揮官陳冰寒走在隊伍前面,自然不敢多說什麼。
奧斯帝國那邊的人驕橫慣了,面對北海艦隊的時候有著天然的優越感,畢竟,在他們看來,這鯉魚港就是他們打下來的。
倘若沒有他們幫忙,這些人早就葬身大海喂鯊魚了
又不歸屬於同一個系統,覺得鳳凰帝國的官員管不了自己,就有士兵出聲罵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管.”
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掉落了,然後就順手接了一接。
在他的手心多了一塊肥肉。
嘴唇。
鮮血淋漓的嘴唇。
他的整個嘴唇被人給切了下來。
“啊”
直到這個時候,他的嘴裡才發出痛苦嚎叫的聲音。
白無心把染血的長劍插進劍鞘,重新站回到唐匪的身後,眼神冰冷的審視著奧斯帝國計程車兵們,冷聲說道:“辱罵上官者,死。”
“若有下次,切掉的就不僅僅是一張嘴了。”
以他的脾氣,一劍斬了了事。
可是,他也清楚,現在北海艦隊和海神艦隊正處於合作關係,他們這邊也確實需要北海艦隊的強大海戰能力。
唐匪是來解決問題的,而不是火上澆油加深矛盾的。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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