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呢?也放好。別一會不小心傷到你。”
圖南呆呆地抬起頭來,慌亂又蹲下把斗篷的內袋裡把匕首翻出來。
匕首被她拿在手上,不知道該遞給格雷還是放去哪。整個人看起來又慌亂又可憐。
格雷一下被煙嗆住,咳了好幾聲,差點噴笑。
看她剛才好像忽然顯得有點腦子,他還怕她在打什麼算盤。誰料到……
得,是他高看了這個育母。
“放那吧。”格雷整個人放鬆下來,決定好好享受這個夜晚。
這兩天一直情緒一直緊繃著,他也確實需要放鬆——各種意義上的。
圖南於是跪著前行兩步,摸上他的腳。
見格雷沒反對,這才落手到他腳上,輕柔按捏起來。
她手勁拿捏得輕重合適,一下一下順著腳上的經脈按揉著,格雷確實覺得又麻又爽。
離這日子過得不錯啊,難怪這麼一個看著瘦瘦弱弱的育母,他之前護得那麼緊,果然還是有兩下。
在圖南的服侍下,格雷覺得這簡陋的帳篷裡氣氛都舒緩了起來。
圖南就這樣從腳給他按到小腿,又按到大腿。
她終於在腦海中把一切理順了。
格雷也終於覺得前戲足夠,該吃正餐了。
他一把將圖南扯入自己懷中。
“啊!”圖南一下沒控制住,嬌聲,“哎呀!”
她一下就帶上哭腔,手成拳,簡直是半推半就撫著格雷。
“我要被人看光了,我不要……”
她的淚珠凝在眼中,要落不落的。
“誰看,早就滾了。”
格雷哈哈大笑著,哄著她說,“我也不捨得你被人看啊。”
信你的話我就是純傻,圖南內心冷笑。
她看向那個照明的燈,嘟著嘴抱怨,“你看看那個燈嘛,那麼亮,我們在裡面幹什麼,外面不是都能看見?”
“你不是說要瞞著昆布?”
格雷動作一頓,他起身。
“都聽我們乖乖的,這下……滿意了?”
燈被他擰滅。
黑暗中,格雷淫笑著朝圖南撲來。
“啊……”
圖南驚呼。
她被這個又臭又髒的男人緊緊壓在身下。
被迫抱著他,圖南忍著噁心在內心數著數。
一
二
三……
格雷一動不動,僵著,看來……
麻藥,起效了。
格雷順利被迷暈。
圖南的眼睛亮得發光,嘴角泛著冷笑,嘴裡吐出冰冷的話。
“對,我這下滿意了。”
呵。
外面的守衛不在,燈也熄滅,格雷撲倒她之後的動靜,沒人再會關注。
這才是她出手的最佳時機。
匕首?那只是她擺在明面,特意讓格雷注意到的“風險”。
偽裝成手環的武器,才是圖南最後的底牌。
但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她還在麻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