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彭伊露就迫不及待對姐姐說。
“那個熱情水,我想試試。”看姐姐沒搭理她,她執拗地說:“那個藥劑師我去問了,叫蘭斯,兜售不少奇妙的小東西,很受雄獸歡迎。”
“……從不熟悉的渠道買風險太大。”話雖這麼說,姐姐事實上心動了。
“什麼風險?我問了他是瓦倫丁家的浪蕩子。好歹是個低等貴族,賣假藥不怕被這些人撕了?這艘航班上,他得罪不起的人可太多了。”
確實也有點道理,但彭依凝還有別的擔心。
“就算能給他下藥,又能怎樣?他睡過的雌獸那麼多,也沒見他娶任何一個。”
彭伊露卡殼。她沒想那麼多,只是有一種不死心。
“我們這次去覲見陛下後就再沒機會了……難道你真的甘心嫁去那家?反正我不願意!”
彭依凝聽妹妹如此說,臉色暗沉如黑水。
想到那粗魯的雄獸,她就感到噁心。伊露說得沒錯,這是最後的機會。
熱情水……她找人打聽過,那是讓人理智褪去,激情燃燒的藥。
重要的是,它無色無味,不算禁藥,至多隻是不上臺面。
“你說得對,這是最後的機會。”她眼睛裡光芒亮得瘮人,下了狠心,她冷笑著問妹妹:“我有個孤注一擲的方法,但我要問問你。”
“你真的什麼都肯做?什麼臉面都捨得下麼?”
伊露想到圖南踩著她的臉面耀武揚威的樣子就忍不下心頭的怒氣。
她點頭。
“我有什麼捨不得?真要嫁給那種傻子雄獸,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有臉!”
沒錯,彭依凝也是這樣想,扯出個似哭似笑的表情,她對妹妹說:
“這次是黑家求了陛下賜婚的,趁此機會……一定要讓他一口氣把我們都……然後我們把這件事情鬧大。”
“到時候我們去求陛下做主,就說我們只求嫁入孔家保全體面。”
她冷冷地說。
“不然我們一對姐妹就只好都撞死在陛下面前了。”
妹妹沒想到姐姐居然要和她一起……但對黑家的嫌惡和對孔嘉木的渴望讓她忍著羞恥和一點點不情願,最終答應了這個方案。
***
等圖南收到蘭斯按約定發來的訊息後,她嘴唇微翹。
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妥當,這場她籌劃幾天的大戲終於要開啟。
至於如何確認開場的具體時間?
很簡單,只要注意控制孔嘉木的空檔就好。
圖南這兩年化身黏人小貓,儘量佔滿他的各種時間,孔嘉木略感驚訝卻不曾多想。
而僅剩的一點空餘時間,圖南還讓喵喵和嗷嗷纏上了他們的這位臨時老師。
暗中尋找機會的彭家姐妹氣恨非常,眼見著飛船起飛半個月,航程還有恰好一半之時,她們終於找到機會。
孔嘉木孤身一人出現在舞會現場。
邀約他的人已經遲到一會了。
手環震動,他低頭,上面正是珍珠發來的資訊。
“抱歉啊,出門前兩個小傢伙忽然不肯好好睡覺,非讓我把這個故事給他們講完。你會在那等我這隻辛苦的貓咪,是不是?我還特意為舞會做了新造型呢(*╹▽╹*)”
孔嘉木盯著那符號看了半天,微微一笑。
別看珍珠已經為人母,但就是總有這種可愛可憐的時候,讓她的氣質如此多變。
這大概就是他被珍珠吸引住的原因之一吧。
他這種寵溺的笑容讓在暗處盯著他的兩姐妹恨毒了不在場的圖南。
兩人整整盯了三天這才找到這麼個空檔,再沒見過哪個雌獸這樣護食。
兩人給吧檯裡的調酒師使了個眼色,那調酒師微不可查地點頭。
孔嘉木點下一杯酒時,他不動聲色往裡倒入小半杯透明的液體,一陣眼花繚亂的操作後。
一杯泛著微微熒光的酒被推到孔嘉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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