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姐妹沒有被過多為難,畢竟宏圖航班沒有執法權,明面上。
不過魏陽“勸”她們在航班到港之前最好能呆在房間,以免引起不可預料的衝突。
他說每日會讓船員特別關注她們的任何需求,確保她們雖然在房間內,也能全天候得到服務。
這其實就是軟禁,大家保持了最後的體面。
至於航班落地後她們會如何,那就要看苦主孔嘉木怎麼想,是不是將這起關於貴族小姐的案件往上遞。
不過桃色訊息總是傳得飛快。
總之不過短短一天,船上該知道的就都已經知道了……
***
孔嘉木很不爽,他細長的上斜眼眯著,煩透了。
他獨自走在回房的路上,鋥亮的長靴一步又一步,敲打著地面,懷疑是在這樣封閉的航班中接觸的人太少,這才那麼關注珍珠的一舉一動。
他嘴角下撇,琢磨著等航班落地,立刻去社交場上亮個相,各式各樣的雌獸群裡打個轉,這些不快不就立刻忘卻。
這樣想著,他也沒覺得有多興奮。
……直到一拐彎,他看到一個人影背對他,認認真真看著走廊上的一幅畫。
他眼睛微微睜大,立刻頭一扭轉頭就要走。
“怎麼……被我說中了?後悔了?”
那可惡的雌獸頭都不回就讓他的腳步停住。
孔嘉木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甘心,直接回頭,一步上前把圖南壓到牆上。
他完全把圖南籠罩擠壓在狹小的空間裡。
淺藍色的眼睛微眯,他冷笑著問:“你是不是覺得很有趣?嗯?”
欲擒故縱把他撩撥到這地步,也算這雌獸有點本事。
可他懷中的雌獸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心虛都沒有,反而眼中滿是怒火和……委屈?
她委屈個屁啊!
“你是不是……”一直顯得自信嫵媚的雌獸卻忽然無法開口,她幾次張嘴,都沒能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反倒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眼淚從她睜得大大的眼睛裡滾落。
孔嘉木見多了雌獸哭,他爸那堆老婆還有他哥哥姐姐那堆亂七八糟的情人一天到晚在大宅裡哭得哭天搶地,他以為他早就看膩。
可沒人像眼前這隻,除了最初那顆不小心落下的淚滴,她看起來完全像在找他吵架。
孔嘉木單手崩潰地理了把自己垂落眼前的頭髮,放棄兇她。
算了。
他早就發誓不在感情裡讓女人哭,這到底是搞什麼?
“你不願意直說就好,搞這些幹嘛,我又不會逼你。”孔嘉木再次回想昨晚他到底有沒有趁著藥性強迫珍珠。
想來想去,都還是覺得自己沒啥問題。
“所以你到底怎麼回事。”
他服了。
圖南眼睛死盯著他,胸膛努力起伏,半晌終於控制住自己將近失控的情緒。
她很難堪,問:“你昨天不停讓我……在上面。你還一直不讓我停……你是不是……”
孔嘉木的眼睛已經越瞪越大,他感覺在聽天方夜譚。
終於等到珍珠補充完她的疑問。
她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是個……蕩婦。”
這雌獸難堪極了,她手掌抵著身後那幅著名的畫的仿製品。
“安雅皇后裸身在馬上,這場遊街後她就被燒死了……是麼?”
孔嘉木大腦要宕機了。
“我以為我們都知道,旅途上的一段陪伴沒有什麼?”這是貴族間預設的遊戲,特別在不涉及子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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