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硯眸色頓了頓。
他的精神海有些動盪,從回來後就開始集中精力去束縛那些暴躁的精神力。
所以他一開始就沒睡著,只是進入了深度約束精神力的狀態。
溫時舒從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
身為帝國的元帥,怎麼可能對這樣的情況無所察覺。
只不過知道來的人是溫時舒,所以才沒動。
感覺到她躡手躡腳的,就沒睜眼,想看看她要幹什麼。
結果她就解開了自己的衣領,目光一直落在了項圈上。
傅辭硯指尖輕碰項圈,收斂了眼眸中的神色。
她能進帝國的內網了。
也肯定看到了解開的辦法,只是……
想起她她剛剛的動作。
她應該只看到了第一種解除的辦法,沒看到第二種。
溫時舒能看到的方法,傅辭硯自然也能看到。
甚至可以說他從恢復記憶開始就知道怎麼解開。
不過後面那一種,估計她現在應該也看到了吧。
書房裡。
溫時舒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雙眼眸瞪的圓圓的,一瞬不瞬的看著光腦上的那一行文字。
似是不可置信般,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可那些文字沒有絲毫的變化。
溫時舒:“??”
溫時舒“!!”
什麼玩意兒?!結合!
你瞅瞅這是正常的文字嗎?!
溫時舒盯著那兩個字足足十分鐘,確定它就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