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達連忙將接下來的計劃說了遍,夏永華一聽要建圍牆和房子,眼睛立馬亮了。
這他專業啊!他可太熟了。
連院子都沒進,夏永華就讓白荔帶他去現場檢視。
從南邊大坑邊緣開始,每檢視一個地方,地勢不合適的就讓張少達動用異能整平,然後豎起一面牆。
坑裡沒有水,白荔讓張少達利用坑底的泥豎牆,這樣可以將不太深的大坑,挖深不少。
反正以後要跟云溪村分開,這條坑最好深的過不來人。
幾人走到通往村裡的水泥路時,白荔瞥了眼南邊一戶察覺到動靜,從自家後牆頭往這邊探頭探腦檢視的人家,她沒理會,讓張少達直接豎起一面牆把路給堵死。
又把那段路挖開,跟左右兩邊的大坑成為一體。
這樣就徹底跟云溪村隔開了。
當初他們家之所以把新房建在最北邊,獨門獨戶,一是因為他爸包的果園和菜地,第二則是爺奶喜歡清淨,跟村裡人來往並不密切。
只除了她大爺爺的兒子白向元一家,那是沒辦法,不得不來往。
百多年前白家在云溪村是頂尖的大戶人家,家中子弟經商的從政的各方各面都有,在京都和江南都闖出了一番天地,云溪村的白家就成了祖籍,響徹整個鵬城。
後來朝代更迭,歲月激盪,除去京都部分子弟跑去國外避難,剩下的死的死傷的傷,最後主枝一脈竟只剩白荔太爺爺一根獨苗。
再後來有了白荔的大爺爺和爺爺,但她爺爺出生沒多久,她太奶奶就被人給害死了。太爺爺很艱難的將兩兄弟撫養長大,只可惜沒等他爺爺成人也去了。
所以白荔的爺爺算是她大爺爺養大的。
因為為了供爺爺讀書和給他看病,大爺爺成家就比較晚,再後來有了一兒一女,兒子就是她大伯白向元,女兒前些年得絕症去世了。
他們白家從頂尖大戶沒落至此,雖然最終是時代變遷造成的,可跟村裡的一些人家也不無關係。
落井下石嘛,有些人就擅長做這個,並且踩不死你就把你往死裡踩。
白老爺子對此一直耿耿於懷,所以跟村裡的那幾戶人家一直不來往。
但白向元認為上一代的恩怨上一代了,不應該牽扯下一代。
更何況他是村支書,總不能因為人家祖輩做的事就給人穿小鞋吧?這不公平。
白老爺子認為他說的有道理,但他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最後乾脆眼不見心不煩,搬到北邊來躲清靜。
到這裡就有必要提一下白家老宅。
到底是有百年曆史和底蘊的大戶人家,即便中間被人破壞,幾番捶打,老宅的主屋和大門依舊堅挺的保持著古色古香以及恢弘大氣。
難得云溪村有這麼一個古老家族,撥亂反正後,政府就將其歸還了白家。
白荔的太爺爺去世前的遺憾是沒能將老宅修補恢復原貌,但她大爺爺和爺爺做到了。
雖然也沒完全恢復原貌,但厚重的大門和高大的圍牆在這個末世絕對是很好的避風港。
沒錯,現在這宅子歸白向元所有。
長子長孫,歸他倒也無可厚非。
更何況白荔的爺爺從來也沒想過要跟自己大哥的後代爭。
所以只要有老宅在,只要白向元不作死,他們一家在這末世完全可以偏安一隅,好好的活下去。
大坑一邊的地面和土牆剛豎好,張少達的異能就好似耗盡了一般,滿頭滿臉都是汗。
白荔很有經驗的將手裡拎的袋子遞給他,裡面有牛肉乾和豬肉脯。
“要不要去睡會?我帶夏叔再往西轉一圈就回去。”
西邊的地不全是她家的,但早上她爸跟她說,那些人家都沒了,所以現在這些地是無主的。
既然如此,那就全都划進來吧。正好為了和相鄰村子的地區分,中間有一條人為挖的坑。
以這條坑為界,將牆豎起來,以後他們只要守護好自己的領地就行了。
“沒事嫂子,我.”
“白荔?白荔你在是不是?”
張少達話沒說完就聽到牆的另一面傳來一道不善的大吼,“你他媽在這弄個牆什麼意思?路呢?誰他媽讓你把路給弄沒的?”
“白荔,你他媽給老子出來!”
大吼大叫的是白威,他身邊還跟著幾個人,應該都是他們麵粉廠的工人。
白威畢業後高不成低不就,想入股白向天的果園沒成功,於是白向元就幫他建了個小麵粉廠。
不算很掙錢,但也不虧本,好歹是有個正經事做。
白荔握了握拳頭,早上就想揍他,又怕他叫起來吵到爺爺奶奶,所以才忍著沒動手。
在張少達的幫助下,土牆自動開了一道小門。
白荔從小門裡出去,冷眼看向大坑對面震驚的瞪大眼睛的白威。
剛才去叫他的同伴陳峰告訴他這裡起了一排牆,就是有人手一揮牆就嗖的一下出現了。
他還不信,說陳峰閒的蛋疼瞎吹牛。
陳峰賭咒發誓,急得不行,最後拿自己家所有的食物打賭,白威這才答應帶人過來看一眼。
結果他震驚萬分,怒火上湧,同時心裡又怕的要死。
這種害怕在他看到白荔手裡突然出現幾根綠色藤蔓,並快速竄向他時,達到了頂峰!“啪啪啪”
“啊白荔你個死丫頭,我是你哥,你想造反?啊救我,快救我”
白威被一根藤蔓捆住,另外兩根對著他引以為豪的臉啪啪的甩,只三下臉上就出現了幾道紅痕,腫的老高白家人物關係如下:白祁安(白老爺子大哥):兒子白向元(妻子何),女兒已逝。
白向元--兒子白威,女兒白畫
白祁明(白老爺子)):大兒白向天--白荔二兒白向前(妻子李秀)--白楊本來做了張圖,但沒插進去,只能以這種方式寫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