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還活著?
而且還成了米亞王儲的女伴?
他無法理解,更想不通這兩人是如何湊到一起的。
甚至,他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陸瑤嗎?或許只是長得像。
葉瑤沒反應。
她捧著秦岸遞過來的甜品,站在他身邊,慢慢的品嚐。
秦岸來是純粹社交的,一邊和那些個權貴交談,同時也沒疏忽怠慢了葉瑤。
全程照顧的很細心體貼。
遞上柔軟雪白的帕子,“嘴角沾到了。”
葉瑤吃掉最後一口,扭頭。
秦岸笑著幫她擦掉殘渣,與她十指緊扣,繼續和麵前的貴族交談。
白驚棠現在真的不確定了。
他拍了一張葉瑤的照片,走到一邊,發給了陸深。
應該是長得很像的人。
“萱萱,你哥哥的影片電話,我先走開一下。”
陸萱的視線仍舊落在葉瑤身上,眉宇間帶著化不開的憂愁和黯然。
回到陸家後,她的確被陸瑤針對很多次。
有幾次更是險些致命。
可不管如何,陸家對陸瑤的懲罰,的確過重。
父母兄長愛她,為她出氣,陸萱自然是感動和開心的。
只是……
陸瑤並非是她的替代品。
她出現在陸家,是為了安撫母親日益狂暴的精神體。
自己當年失蹤,和陸瑤也沒有任何關係。
她的出現,的確是“損害”到了陸瑤的地位。
從頭到尾,陸瑤這個人,都是“無辜”的。
更別說,陸瑤還被母親吞噬了精神體。
雖說陸家的確是給了對方二十年的富貴。
可陸瑤也不是白住在陸家的,二十年的精神體撫慰治療,總不能一筆揭過。
她懂。
陸家也懂。
說是為她出氣。
實則是借她所謂的委屈,想要陸瑤死。
吞噬他人精神體,不管是否故意,按照星盟律法,需要判處至少五十年監禁。
陸家這樣的家庭,陸萱自己也只是一枚棋子。
說的難聽點,沒有執棋人。
她、陸深,包括陸遠帆夫婦,全部都是為“家族”本身而存在甚至犧牲的棋子。
陸遠帆自認是執棋人而已。
有些自以為是了。
微微嘆息。
她收回視線,也沒在意白驚棠的行蹤。
很悲哀。
哥哥陸深,未婚夫白驚棠,好友霍森,都在她面前貶低,甚至嘲諷陸瑤。
面對突然長得神似陸瑤的女人,白驚棠能第一時間扔下他,和陸深去聊些聽不到卻能猜得到的話題。
她勾唇,笑容不達眼底。
這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歡不自知?
陸萱不懂。
緊盯著自己的視線消失,葉瑤眉目間染上冷笑。
她不討厭陸萱。
也絕對不喜歡。
葉瑤不厭女。
她和陸瑄沒有齟齬。
架不住她佔據了原身的軀殼。
算是欠了原身一份“債”。
喜歡原身討厭的人。
那會顯得她,假慈悲、不要臉。
換個說法。
你閨蜜喜歡你討厭的人……
聽到這話,已經開始真情實感的生氣了好嘛。
陸瑤:姐妹,你好棒。
葉瑤:嗯哼!低調。
晚安寶貝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