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昭曦帶著得意的語氣向路朝夕炫耀:“他說他累,他要猜太多東西防備太多東西了,在我這裡能得到短暫的放鬆。”
肚子裡的孩子調皮地踢路朝夕。
踢得她很難受。
她的手在看不見的地方抓緊了衣角。
是演戲,她的內心提醒自己不要動真感情,演戲就行了。
可行不通,她的心一抽一抽地在痛。
路朝夕痛恨自己為什麼愛上了這樣的男人。
她的萬宴永遠死在了某個春日裡……
“很好。”
路朝夕又戴上了墨鏡,不讓別人看到她泛紅的眼眶。
哀莫大於心死,她的心早就死了,只是為自己不值。
何況萬宴這樣寵這個叫昭曦的,她就更有天衣無縫的理由完成自己的計劃。
劉昭曦以為她會氣急敗壞,沒想到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很好’。
這個女人是被氣瘋了嗎?
不行,她要讓這個女人氣到失去理智,鬧到萬宴面前,讓萬宴厭煩。
劉昭曦看向路朝夕大而隆起的肚子,挑釁一笑道:“你懷孕的這幾個月,把他憋壞了,他需要我。”
路朝夕還沒有所反應。
站在一旁的安保隊長冷酷著臉說道:“閉上你的嘴,再說一句我掰爛你的下巴。”
劉昭曦的眼神閃了幾下,還是有些怕的,但下一秒就仰起頭一臉傲氣。
“你敢動我嗎?我這個月經期過了時間都沒有來,肯定是懷孕了。”
安保隊長聽了後徹底陰沉了臉。
路朝夕穩坐在沙發上,墨鏡下的一雙空洞的眼緩緩閉了起來。
記者應該收到訊息都到了。
她可以開始鬧起來了。
路朝夕深吸一口氣,取下墨鏡丟給安保隊長,眼睛裡狠戾陰冷,“你還想威脅我的地位?”
她說著,撐著腰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劉昭曦。
“太太……”
安保隊長擔憂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