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夕用剪刀冰冷的尖拍了拍她的臉,“我和他是夫妻,你是他見不得光的情人,他會為了你和我翻臉嗎?”
“我們來賭一賭怎麼樣?看他會不會為了你打我一巴掌,或者和我離婚。”
路朝夕玩弄著她漂亮的長髮,一剪刀下去長髮飄落在地,頭髮參差不齊地貼著頭皮,醜陋不堪。
劉昭曦的手腳不斷掙扎著,安保隊長擔心她傷到路朝夕,直接命令保鏢鎖住了她的手腳。
萬宴趕到的時候,正看到路朝夕坐在劉昭曦的身上,面無表情用剪刀尖劃花了她的臉。
那樣的路朝夕似乎冷靜中已經瘋魔了。
萬宴小心翼翼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用手包住剪刀尖銳的地方。
“路朝夕,別弄傷自己了。”
誰料聽到他的聲音,路朝夕幾乎是一瞬間的反應,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她略微發抖,咬牙切齒道:“你讓我覺得噁心!”
地上的劉昭曦嗚咽委屈哭著,她想叫萬宴,想和萬宴訴說自己遭受的委屈。
可看萬宴一眼沒瞧過她,她也就不敢說話了。
路朝夕拖著笨拙的身子站起來,對安保隊長說道:“把這裡給我砸了,這裡的一切包括這張沙發,全給我砸了!”
她的胸膛起伏一下高過一下,手緊緊攥成拳頭。
萬宴半邊臉浮現紅印,站起來將手裡的剪刀交給宋引,試圖去牽路朝夕的手,毫無意外地被甩開。
安保隊長帶著人砸東西,一時間三十三樓叮呤咣啷熱鬧得很。
宋引很聰明,將地上的劉昭曦拉起來準備把她帶走。
“不準帶她走!”
路朝夕歇斯底里地大叫。
發瘋真的很好,她竟然覺得當個瘋子也不錯。
路朝夕的面部肌肉抽動,視線慢慢轉移到萬宴身上,無來由地開始笑了起來。
她笑出眼淚,指著劉昭曦對萬宴說:“她說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