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裡的火燒得很旺,房子裡面暖烘烘的,烘得人有點飽暖思淫慾。
路朝夕掙扎著從萬宴懷裡跳下來,一邊盯著他一邊謹慎向後退,“死變態萬宴離我遠點!江醫生說了不能做這些事!”
萬宴帶著一抹不明意味的笑逼近,指骨分明的兩隻手解開她的拉鍊,要脫下她的外套。
路朝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抬起拳頭就準備朝他臉上砸。
“衣服都溼了,趕快脫下來。”
誰知道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正經得像被一瞬間奪舍了似的。
路朝夕尷尬地收回拳頭,順著他從袖子裡抽出自己的手,順便摸了摸鼻子。
懷孕的人體熱,恰好別墅裡也暖得很,
萬宴索性給她換了一套寬鬆的睡衣,讓她能舒服一點。
他則拿著她的溼外套坐在壁爐前烘乾。
路朝夕躺在沙發上吃西瓜看書,愜意至極。
過了十多分鐘,她無意瞟了一眼壁爐的方向,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太舒服了,於心不忍。
路朝夕跑出去一趟又回來,插起一塊西瓜走向萬宴。
“西瓜好甜,給你吃一塊。”
她遞到他的嘴邊說道。
萬宴張嘴吃她喂的西瓜,點頭道:“確實甜。”
她嘻嘻笑著,彎腰親了他一口,“剛才誤會你流氓,親你一下當做補償。”
萬宴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他嚥下嘴裡的西瓜,嗓音略啞道:“沒誠意,再親一下。”
說罷,他微微仰頭配合。
路朝夕想了想,隨即再次嘟嘴親上去。
這次停留的時間長了一些。
她估摸著差不多要結束這個吻的時候,萬宴一手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在他吻得忘乎所以的時候,路朝夕一直背在身後的那隻手動了。
她將手裡剛抓的雪一股腦塞進他的胸口。
突然襲來的冷意讓萬宴呼吸一滯。
路朝夕趁機後退一大步,抱手抖腿神情得意。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專門為你抓了一把雪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