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收到命令的第一時間,彪子就已經帶著一眾打手們堵了上去,先是鳴槍示警了一聲後才望向這群朝他們加快步履走來的倖存者高吼道。
“舉起雙手,有異動者,死!”
他身子緊繃,手裡的騰龍突擊步槍已經上膛,槍口瞄準這群倖存者,手指搭在扳機上隨便準備開火,比起這些未知的倖存者,他更願意面對喪屍狼。
畢竟他有一次的列車之所以會覆滅,就是敵對列車派出一批假扮倖存者的打手,混入列車後直接開火,損失慘重,列車長當場暴斃。
前車之鑑,他不想再犯一次。
彪子眼睛直勾勾盯著那些不斷靠近的倖存者,但凡有一人手往懷裡去塞,他會毫不猶豫的直接開火,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上,突然出現這麼一批倖存者,本來就是很詭異的事情。
但.這批倖存者好像也很明白彪子的想法,所有人都雙手舉高在臨近後,放慢速度一邊緩緩靠近一帶著顫聲高吼道:“別開槍,別開槍!”
在雙方距離僅有十幾米之後。
彪子身後的一眾打手,快速上前將這二十多個倖存者全都按在地上,每個人都貼身搜了一遍,在確定沒有攜帶什麼武器後,才轉身望向彪子點頭示意一切安全。
而彪子也輕鬆了一口氣,拿起對講機低聲道。
“莽爺,一切安全。”
陳莽從這輛停靠在荒原上的恆星號列車走了下來,披著外套拄著手杖,一路走至所有趴在地上的倖存者面前,挨個掃過一遍後,才出聲道。
“有能說話的人嗎?”
“我我.”
話音落下,倖存者當中一個男人顫顫巍巍的舉手站了起來:“我們這批人原本都是長生號列車的奴隸,列車在昨晚遭遇到了屍潮攻擊,我們這節車廂的奴隸被拋下當犧牲品。”
“但不知為何,那些屍潮並沒有攻擊我們,而是繼續去追列車了。”
“當屍潮走後正值深夜,我們也不敢亂動,等天亮之後,我們才想著看能不能在荒原上找輛列車繼續當奴隸挖礦,我們這批人身體都很好的,很能幹的!”
“.”
陳莽面色平靜的望向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又再次望向其他倖存者,約莫二十多個人,其中十七個是男人,剩餘五個是女人。
基本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沒有太大,也沒有年齡太小的。
多這麼一批挖礦的他自然樂的起見。
不過比起那些屍潮並沒有攻擊這些倖存者,他更願意相信這批人當中可能某個人擁有「手持版喪屍感知遮蔽器」,他當時就是靠著這個特殊道具,從屍潮中逃過一劫。
只不過藏的太深了,可能沒搜出來。
那個東西又不大,完全可以藏在身體裡。
陳莽偏頭望向彪子擺手輕聲道:“衣服都脫了,再搜一遍,那幾個女人仔細搜一遍,很多地方都能藏東西的。”
彪子微微一愣,隨後很快明白過來,沉聲道:“明白。”
而陳莽沒看見的是。
在聽見這道命令後,這個剛顫顫巍巍站出來的男人,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慌亂和憤怒。
十分鐘之後。
所有幸存者都被扒光衣服,聚攏在一片區域。
而陳莽則是蹲下身子,用手杖扒拉著地面上那枚類似對講機的東西,上面還沾有一些粘稠液體,旁邊還有一柄手槍和三個彈匣,甚至還有一枚列車令,這些東西都是從一箇中年女人身上搜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