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是一個很冒犯的問題的一樣。”“我又不是歧視非處女,提前篩選一下不行,她們問我有沒有車有沒有房,不也是提前篩選嗎?”
“我就不服氣,我就一直想有一段絕對乾淨的感情,結果直至末日都來了還沒找到。”
“末日來了後,就更不可能找到處女了,李叔,你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找不到處女了吧?”
“唉。”
李叔輕嘆了一口氣才有些疲憊道:“你這不是冒犯不冒犯,而是沒有情商,就如你小時候考試考差了,親戚問你考多少分,你心情能好嗎?”
“而且,作為中年人我給你的建議。”
“感情這東西不應該是乾淨的。”
“一個乾淨的東西稍微沾點灰塵都會極其刺眼,但一個不乾不淨的東西哪怕沾到一點汙漬也不會太過起眼,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是乾淨的?”
“不如直接找個不乾不淨的,最後哪怕真的發生點什麼,也不會那麼痛苦。”
“至於處女情結這個東西.”
“我從16歲之後就沒有了。”
年輕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是有什麼竅門嗎?”
“沒有。”
李叔搖了搖頭:“是從我發現我喜歡的女生沒一個是處女後,就接受了這個事情,這年頭,哪還有處女,那可真是稀罕事兒。”
“改變不了世界,就只能改變自己了。”
就在這時——
“我,我,我是啊!”
只見兩人身後,一個扛著鎬頭足足有一米八渾身腱子肉的女人將腦袋塞進兩人中間滿臉興奮且紅暈的嬌羞道:“你倆都給我說興奮了”
“我就是處女啊。”
“那個,小哥,要不我這個處子之身給你了?”
“.”
年輕男生有些懵逼的望向旁邊這個滿臉橫肉的女人,神情恍惚的喃喃道:“好好一個壯婦。”
“姐,我這裡有個鎬頭,要不借你使使。”
“我還小。”
“我媽說我還不到談戀愛的年齡,你離我遠點行不”
“哦。”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掃了眼一旁身後這個女人:“如果是她這樣的話,那倒也不出奇。”
話音剛落。
這個剛才還滿臉嬌羞的女人面色瞬間陰沉了起來,當即起身伸出右手如拎小雞仔一般,將中年男人高舉在空中一字一句道:“解釋解釋,什麼叫做他媽的也不出奇?”
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四肢無助的在空中不斷撲騰,有心想說些什麼,卻被衣領勒緊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
“你想幹嘛!”
旁邊那個年輕男人見狀面色微變,當即起身拽向女人的右手,想將女人右手從空中拽下來,但試了幾下後卻發現根本拽不動,直接雙手抱緊,雙腳騰空,企圖用身體重量將女人右手壓下來。
然而.依舊沒用。
年輕男人試了幾下無果後,索性把女人那粗壯的右臂當做槓桿,原地做了三個引體向上後,才站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長嘆了一口氣。
“李叔,我盡力了。”
而這時——
一旁正在巡邏的彪子注意到這一幕,當即面色陰沉直接將手中騰龍突擊步槍上膛,對準女人的腦袋沙啞道:“鬆手。”
女人不敢忽視彪子的警告,當即鬆手將李叔放在地面上,才有些委屈的小聲道:“他說我沒人要。”
彪子壓根懶得理會這些奴隸之間的矛盾,只是冷眼掃過女人。
“再有下次,自己選個舒服的死法。”
隨後便大步走去,只是轉身之際眼中卻閃過一絲震撼,這女人的力氣是不是太他媽誇張了點?放在和平時代,感覺一打三個成年男性都沒有一點問題。
“哼。”
女人有些不爽的撇了眼李叔,才拎著鎬頭去一旁繼續挖礦去,挖的極其賣力,那效率甚至比很多男人都要高,一邊挖一邊嘴裡還嘟囔。
“一個小鮮肉,兩個小鮮肉,三個小鮮肉。”
恆星號列車內。
正躺在座椅上全神貫注望向螢幕欣賞電影的陳莽,耳邊突然傳來敲門聲,眉頭微微皺起沉聲道:“進。”
“莽爺。”
老豬推門而入,臉上滿是恭敬的小聲道:“黑耗和我說了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及時彙報一下,莽爺你看該如何處理。”
“黑耗,你給莽爺講一下吧。”
“好,好。”
跟在老豬身後進來的黑耗,先是畢恭畢敬滿臉堆笑的乾笑了幾聲後,才急忙開口道:“莽爺你有所不知,那彪子其實已經當過好幾次列車長了,最高一次甚至還是2級列車的列車長。”
“他第一次出外勤,之所以將那枚列車令交上去,根本就是為了故意讓莽爺覺得他沒有自立門戶的心思。”
“這些日子,我對恆星號的列車有很深的感情。”
“彪子日後肯定會反的,莽爺,畢竟他當過好幾次列車長了,肯定不甘心一直居人之下的。”
話音落下。
黑耗雙手緊握自己衣角只覺得自己手心都是汗是,自己那頗為急促的呼吸聲,和那心臟快速跳動的砰砰聲,在他耳邊劇烈響起。
一時間,無人講話。
不知過了多久。
“好!”
躺在座椅上的陳莽突然滿意的高吼了一聲,望向螢幕上播放的電影,靠在椅背上心情不錯的笑著點燃一根菸送入嘴邊:“夠爽,喪屍就要這樣殺才過癮才痛快嘛。”
“看的手癢,過幾天也去殺點喪屍去。”
隨後陳莽才掃了眼站在一旁的老豬兩人,隨意擺了擺手:“讓彪子過來見我。”
老豬低下頭剛準備開口,便聽見旁邊黑耗已經神情激動的應了下來,當即眉頭暗暗皺起,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再次應了一聲,引著黑耗走出列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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