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列車室外傳來敲門聲,很快,老豬推門而入小聲彙報道:“莽爺,已經帶著山貓子將今日搜救到的倖存者挨個盤查過了,其中並沒有他女朋友。”
“嗯。”
陳莽本來對此也沒抱太大希望,就這死亡率,山貓子那女友能活著的機率也不大,只是輕聲囑咐道:“今夜給這批新到的倖存者先簡單喂點,順便去問下當中有沒有情侶。”
“有情侶的話帶來見我。”
“有鬧事的刺頭,殺了。”
“明白。”
老豬遲疑了一下後,再次小聲道:“莽爺你吩咐的季楚楚和那幾個小明星,我專門找的女奴隸為其洗漱的,現在已經洗乾淨呆在打手車廂裡了,隨時可以前來。”
“讓季楚楚過來。”
“是。”
“別看了。”
打手車廂內,老豬白了眼黑耗,沒好氣道:“別看了,莽爺要季楚楚過去了,別等季楚楚上位了,給你記上一筆,到時候你小命就難保咯。”
“可”
黑耗望向季楚楚那前凸後翹的離去背影,喉結微微滾動小聲道:“莽爺當時不是說兄弟們好好幹,等末日深淵幹完之後,就”
“啪!”
老豬還沒講話,彪子便一巴掌拍到黑耗腦袋上:“你話怎麼這麼多,一個女人就給你迷的神魂顛倒的?”
“那那不是一般女人,那是明星啊。”
“就是明星才要命,自古以來紅顏多禍水,少說點話吧,想死別帶上老子。”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老豬面色冰冷的一字一句道:“我需要提醒你們一下,這輛列車只有一個聲音,便是莽爺的聲音。”
“所有火力武器的操控權都在莽爺手裡。”
“別說收回承諾這件小事,哪怕莽爺有再多問題,任何提出抱怨的人都只有死亡這個下場,上位者的承諾只有上位者能主動提起,上位者沒提的時候,任何人提起這個承諾都是在逼宮。”
“這個道理都懂嗎?”
“自然懂。”
彪子面色嚴肅道:“豬車長你放心,這個道理我們肯定是懂的,黑耗他是腦子一時犯渾了。”
列車室內。
季楚楚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慌亂和乖巧的穿著吊帶裙,跪在毛毯上,根本不敢抬頭看坐在面前的神秘男人,將頭近乎埋在胸口。
只是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忍不住抬頭望向一旁列車室內的螢幕上,螢幕上播放的正是她以前錄製的綜藝節目,很快她又再次低下頭,眼裡滿是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
“嘖。”
坐在操控臺,將雙腳交叉搭在桌子上吞雲吐霧的陳莽,望向綜藝節目裡的季楚楚忍不住咂舌感慨道:“確實演技一般啊。”
他偏頭望向一旁乖巧跪在毛毯上的季楚楚,伸出手杖抬起其下巴,望向其楚楚可憐且粉嫩的臉頰,上下打量了幾眼後才隨意道。
“真人要更好看點。”
陳莽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之後沒再搭理季楚楚,而是繼續望向螢幕裡的綜藝節目,半晌後還是再次忍不住感慨道:“演個綜藝怎麼都能演這麼爛。”
“我看起來應該不像個慈善家,這輛列車裡的每個人都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得到列車的庇護,你有價值嗎?”
“有。”
季楚楚如釋重負的長鬆了一口氣,抬起頭眼裡滿是媚意望向陳莽,眼裡的不安消逝了許多,甚至都帶了一絲笑意:“我臺上的演技一般,臺下的演技還是很不錯的。”
“比如呢?”
“比如.”
跪在地上的季楚楚笑了起來:“比如.這樣。”
“.”
陳莽望向再次乖巧跪在一邊的季楚楚,對方此時臉上已經沒有那麼多不安了,緩緩點燃一根菸,長吐了一口後,輕笑道。
“確實還不錯。”
“莽爺你喜歡就好。”
隨後他才用對講機將老豬喚來。
很快——
老豬便目不斜視的推門而入,看都沒看旁邊的季楚楚一眼,面色恭敬沙啞道:“莽爺你找我。”
“嗯。”
陳莽點了點頭思索了半晌後才開口道:“她以後在恆星號號列車內享一級奴隸待遇,平日居住在打手車廂,這些天奴隸在末日深淵挖礦的數量你那裡應該都有統計,排名靠前的,還有你和彪子,剩下的那些排名靠後的不是還來了一批小明星嗎,你看著安排就行。”
“行了,帶下去吧。”
“明白。”
老豬點了點頭,而旁邊跪在地上的季楚楚則是長鬆了一口氣,看來活下應該問題不大了,當個明星在末日裡也是有優勢的啊,無論她被誰俘虜,基本上性命都是有保證。
恆星號,打手車廂內。
彪子面色複雜的望向已經吃了十六個麵包片並且還在吃的季楚楚,忍不住感慨道:“是真能吃啊,以前估計給餓的夠嗆。”
終於。
當第十七個麵包片下肚後,季楚楚滿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舔了舔嘴角的麵包漬彷彿還在回味一般。
“還真是”
“這吃的也太多了。”
四日後。
他們搜尋了太平市的全部郊區,幾乎所有能帶出來的倖存者已經被全部搜救完畢,總計801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