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沙包一樣大的拳頭你見過沒有
賈文雕雙手不斷地按摩腦袋,他從今早就開始頭皮發麻,一直到中午都沒有緩解,甚至發麻的地方還擴大了,現在腿也麻。
當然,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切的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
可在九州,想要弄到足夠的火力是不可能的,他甚至連把獵槍都弄不到。
老王按時端來了午飯,可賈文雕卻沒有心情吃。
他怕現在吃飯,稍後會被打得吐出來。
有些事情擔心是沒用的,並不會改變事情的發展趨勢。
賈文雕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在監控裡發現了沈勝山的身影。
人高馬大的蠻戰士威風地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十幾個“俠客”,完全就是一副派頭十足,有大師風範模樣。
縱然不願意,賈文雕也得起身迎接。
假惺惺又充滿敵意的寒暄過後,兩方人馬分坐兩邊。
沈勝山沒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女兒,被你手下打傷了,你給個說法吧。”
老王,作為賈文雕的絕對嫡系,混混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已經有些飄了,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他想要在這種場合裡表現自己,替賈文雕解釋道:“沈老闆,據我所知,是令愛強行參與,才導致……”
“嘭~”一聲巨響過後,幾人面前的大理石桌面,竟被沈勝山一掌劈碎了。
賈文雕和手下們全都驚呆了。
他們看到了什麼?
那個大理石桌面,至少有1厘米厚,竟然被一掌拍碎了?
這要是拍在人身上,還能有命在嗎?
藉著拍桌子的氣勢,沈勝山厲喝道:“閉嘴!我再和你老闆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老王頓時臉色鐵青,可他又不敢反駁,求助地看向賈文雕。
賈文雕肯定是向著自己手下的,可沈勝山拍碎桌子那一下,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只能陪笑臉說道:“沈老闆,手下不懂事,你別在意。”
沈勝山的手掌來回比畫著,也不知道想要做什麼,他假笑道:
“我當然不會在意,一條狗而已。不過我可得替賈老闆管管,要不然阿貓阿狗都不把主子放在眼裡了。”
沈勝山又看向老王,譏諷說道:
“自己扇,直到我滿意為止,或者讓我的人掌嘴,四下就夠。”
賈文雕還想開口求情,可沈勝山根本就不賣他面子,威脅道:“賈老闆,你現在就要跟我唱反調嗎?你可想好了啊。”
賈文雕臉氣得雀紫,猶豫再三,嘴裡吐出八個字,“自己扇,用力,十下。”
賈文雕不敢輕易忤逆沈勝山,可又不想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讓老王自己掌摑十下,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一陣啪啪聲中,老王用力自扇十下,接著掩面扭頭就走,他是沒臉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討厭的蒼蠅走了,現在我們該討論正事兒了吧?”沈勝山笑呵呵的說道。
賈文雕愣愣地看著沈勝山,他沒想到沈勝山居然是個笑面虎,這可跟傳聞中的不一樣,今天的事兒變得更棘手了。
“沈老闆,事情的經過我都瞭解,確實是令愛強行救人,才導致後面受傷的事情的。”
“賈老闆,我覺得以咱倆的身份,不應該像街邊潑婦那般爭辯事情的起因和經過,我們應該直接看結果,你說對嗎?”
賈文雕沉默了,因為沈勝山說得對。
沈勝山繼續說道:“事情的結果就是,我女兒受傷了,你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賈文雕反駁道:“你女兒受傷了,我的手下也受傷了,沈老闆是不是也給我個說法?”
這句話說完,賈文雕就後悔了,可惜話已經說出去了,就猶如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
果然,沈勝山聽完立馬就怒了,他不斷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怒吼道:
“賈文雕!你竟然拿我女兒和你手下的混混做比較?你是不是彪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明天我就讓人去堵你兒子!”
許學昌絕對是賈文雕的軟肋,因為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他後來生了場大病,導致精子徹底失去活性,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面對沈勝山的威脅,賈文雕只能低頭認錯,“沈老闆,對不起,是我胡言亂語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請賈老闆給我個說法,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賈文雕試探著問道:
“令愛受傷了,作為叔叔,我必須出醫藥費,10萬?”
“10萬?賈老闆,你莫不是在打發叫花子的吧。”沈勝山不屑地否決道。
“那麼,30萬?”賈文雕再次試探道。
在他看來,30萬已經不少了,差不多是他純年收入的十分之一了。
哪知沈勝山根本就看不上這30萬元,而且覺得受到了賈文雕的侮辱,他氣道:“賈老闆,我出50萬,買許學昌……”
“別別別!”賈文雕哪裡敢讓沈勝山把話說完,急忙打斷道:“80萬,這是我所有的流動資金了,如果還是不行,那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沈勝山立即轉怒為喜,假惺惺地和賈文雕稱兄道弟起來:“哎呀~賈老弟破費了,我替我女兒,謝謝她賈叔叔。”
賈文雕苦笑,不說話。
沈勝山扭頭不悅地吩咐道:
“虎芮,還愣著幹嗎?快把咱們武館的銀行卡號告訴賈兄弟,他這麼情真意切,可別讓人家等久了。”
虎芮立馬掏出一張名片,上面印有武館的銀行卡號,他恭敬地說道:“賈老闆,這上面有卡號,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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