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基因改造人的上限，是遠遠低於超凡的上限的！
但是它的優點十分明顯——可以一定程度上批次化生產……同時，因為力量來源的不同，不需要擔心汙染，失控！
“更不用說……”楚竹目光幽幽，也沒有誰說，基因改造人後期就不能夠轉超凡。嚴格來說，科技與超凡這兩條路並非對立……甚至在第一境，以基因改造人的身份走上去，因為基礎的原因，實力也遠強於其他正常踏足第一境的人——
最頂級的基因改造人，成為超凡者後的優勢……甚至能夠延續到第三境！楚竹掏出了手機，看著新多出的兩個電話號碼，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撥打暖先生的，而是撥打了錢老將軍……
電話響了三下，便被接通了。
“……”沉默了三秒鐘，錢老最終沒有選擇玩誰先開口的遊戲，坦然說話，將主動權拱手相讓：“我很驚訝！你居然……”
“我要見一個人！”楚竹言簡意賅：“關芊雨！”
“？”錢老猶豫了一下，詢問道：“這位是……”
“別裝了，我說的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楚竹語氣平緩：“當然，您要是‘忘記’了的話，我也可以提醒您一下……二十五歲，中院士的關門弟子，現在居住於紫金山療養院，就職於紫荊山生物研究基地……主要成就有紫金山英才，長江青年學者……發表的論文有……”
楚竹說的極其流利。最後甚至精準地把關芊雨的身份證都給報了出來……
“……”
“我會向其轉述的！”錢老眉頭皺了皺，最終只能這麼說。
說句實話，雖然和楚竹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他其實並不是太喜歡這個年輕人……因為太氣盛了。因為置身於軍隊，所以錢老養成的習慣就是，上面下達命令，下面必須要執行——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對面這個年輕人，是不是自我感覺，變成了他的上司？
算了，看在老李還有那位先生的份上……錢老深吸了兩口氣。
“其次，我需要成飛的……”楚竹神色淡定地報出了一連串人的姓名，彷彿擔心錢老無法鎖定準確的人一般，又額外補充了一下他們的職業，職稱，住址，以及現在正在幹些什麼。
“除此之外，我也需要成飛，沈飛的技術支援！”楚竹回憶著自己腦海之中記憶的眾多內容，話語漸漸變得斬釘截鐵：“圖紙之類的……大概中午之前我會發到他們的網路上！你讓他們那邊給我的編號特別標註一下……別到最後，我把圖紙發給他們的時候，他們給扔了……保密基準，就按照現在剛爆出來的六代機資料的保密基準來吧。”
“哦，對了，還有一些民間的公司的技術支援！你派人對接一下！花錢的話可以找我……嗯，如果現在我們賬面上的錢不夠，那也麻煩你溝通一下……我找銀行貸款。”
錢老：“？？？”
錢老內心默默吐槽離譜，可是隨著不斷的聽下去，他從一開始的皺眉，到目露驚愕，甚至最後，下意識掏出本，迅速進行記錄，越是傾聽，越是心驚。
這真的就是半點都不演了……
那種瞭然與胸有成竹，完全不是透過某些渠道得知訊息，那麼簡單……就像是，對面那個青年人，曾經真正主持過建造某一個龐然大物一般——
那是一種揮灑自如！那是所有資訊都囊括在他腦海之中的恐怖，以及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