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其實並不擔心，z被網路資訊帶歪——以前可能還顧慮這些……可是，z可是獲得了未來版本自己的部分記憶！
這要是放到那些玄幻小說裡面，都算是半個重生了……
沒聽說過哪個重生的千年老鬼，能在回到少年時，被報紙上記錄的資訊，或者說被族人的討論影響，進而改變自己的固有人格的！真能改變，只能說這重生這千年，活到了狗身上……這也是之前，楚竹說自己‘說晚了’的關鍵原因——因為現在的z，其實不再需要他的教育了！
“對了……林夏呢？”楚竹環顧周圍一圈，有些奇怪。
“……你老人家是不是忘了，您昨天才把他發配到魔都那邊，讓他對接一堆企業！”趙紹眼角抽搐。
為了虛擬現實，林夏這波可以說得上是拼了……非常不巧的是，虛擬現實頭盔的生產鏈，腳下這座金陵城，並不完整——所以，林夏不僅僅要去魔都，接下來還有去杭城的行程……
“哦！”楚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略作思考，直接了當的撥打了林夏的電話，對面倒是第一時間接通了，只不過並沒有和楚竹說話……似乎在給某些人畫大餅。
“……諸位，虛擬現實，近在眼前！我知道諸位是有理想的。”
“尤其是你，大偉哥，你之前又是撒錢把星穹列車印在火箭上，又是要開發什麼腦機介面，又是要造什麼核聚變……但是那些都是他們騙你們的！而我這個，全部都是真實的。”
林夏聲音激動而高昂，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強大自信：“現在，未來近在眼前！跟著我們，一同前往未來吧……”
“放心，放心，我們那邊樣機已經快搓出來！到時候給你們體驗一下……好！真的體驗完了，效果有我吹的那麼強，立刻就打錢……一言為定！雙喜臨門。”
“合同就不簽了，我相信你們！我們就在這裡做一個君子協定，大傢伙一起見證啊！”
楚竹：“……”
難道說……
林夏現在其實……面對的是……
片刻之後，林夏周圍安靜了下來，顯然是躲到了一個無人安全的場所。
他興高采烈的聲音響起：“阿竹，我這邊找到了冤大頭……咳咳，天使投資人了！完美符合我們的要求……”
“不涉及我們的核心產業，大把大把地撒錢幫助我們完成工程製造業方面……”
“而且工程製造，全部都是用他們的人脈……他們的錢……他們的hr，能夠根據我們的要求去挖人和組織……”
外包出去一堆苦力活的林夏，心情那叫一個舒暢：“最後，他們幫我們弄的這些工程製造業的、苦哈哈的工廠，只需要佔百分之二十的乾股！”
“也就是說，全程，他們花錢，他們找人，最後送我們百分之八十……甚至這，還不涉及虛擬世界的任何權利——他們搞的，只是單純的，虛擬頭盔製作……真的是贏麻了。”
“……”楚竹面無表情道：“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那肯定是，虛擬現實世界出來後，讓他們的遊戲第一波上啊！”林夏毫不在乎：“無所謂，我又沒給他們許諾什麼獨家！我到時候三五個一起第一波……不也沒有問題。”
“對了，我接下來準備找企鵝和豬場，我用米哈油稍微壓一壓他們，他們不也得給我乖乖爆金幣？”
“……”
“你真是資本……人民企業家啊！”
楚竹歎為觀止。太強了，你這去魔都才不到一天啊……這就已經幹到這一步了？
甚至，都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把黑手伸向了所有的網際網路巨頭……
“眾人拾柴火焰高嗎！我們派過來的先頭兵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林夏嘿嘿地笑了笑：“還有，不要誇獎我……我也是會自豪的！”
“確實，”楚竹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於誇獎：“你的能力很強！我為你感到驕傲自豪……算你厲害！”
“？”林夏笑容僵硬住了，他眼睛轉了數圈，目光漸漸變得銳利，冷汗浸溼了衣服：“不對，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你是誰，從我的好兄弟身上下去！”
楚竹：“？”
“以往聽到我這麼裝逼……你會狠狠的批判我！”林夏指指點點：“所以，你要麼是騙子……要麼……”
就是又要把他當核動力驢了！
“你真是太瞭解我了。”楚竹臉色變都沒有變，聲音誠懇：“接下來呢……我希望，你的行程再加上幾站……和byd，花瓣，粗糧這些廠商都交接一下……”
“？啥玩意兒，你要造汽車了？”林夏虎軀一震，這個程序會不會有些太快了。不，機器人都來了，造汽車好像也正常……吧？
“不是。”楚竹挑了挑眉頭，“我只是想做他們的爸……哦不，我的意思是，我希望用z，替代他們的自動駕駛功能……”
“我可以給予保證，在符合我規章制度的情況之下！我們的自動駕駛功能，能夠百分之百脫離人自動駕駛……出事的話，我們可以全賠全責……”
短暫的安靜後。
“……z，要全面推入市場了？”林夏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著楚竹。他的嗅覺何等的靈敏？隨後，又靈機一動……
“不對，你這是在不惜一切代價地，提高它的市場佔有率……為什麼？是在為……”
“是的，你居然發現了這一點……是為了算力！”楚竹眸子之中浮現出讚許，不愧是好基友，一點就通。至於說百分之百脫離人自動駕駛……這個嚴格來說，是楚竹給z塞入的，未來某個ai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