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白及時的拉了一把時母,她搖了搖頭,
“媽,現在先別上去。”
說完,時月白的目光搜尋著,看到了易轍帶著僱傭兵走過來。
易轍也看到了時父和時二現如今的狀況。
問題比較棘手,現在上去的話,不是時父和時二傷了僱傭兵,就是僱傭兵傷了這兩人。
易轍轉頭問帶時父和時二過來的團長,
“你們是怎麼把他們弄過來的?”
團長的身上也是黑不溜秋的,他的每個團員都長得面黃肌瘦。
想來在廢土之中流浪了很久。
他們的團隊之中也有一點武力值的存在,否則一路走不到這裡。
來到了這裡之後,他們被這裡的繁華與井然有序所吸引。
所以目光一直在到處亂看。
聽到易轍的問話,團長回過神來。
他拿出了一把弓箭,弓箭的上面有一根注射器。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這兩個人的攻擊性太強了,沒有辦法,只能一路弄暈了帶過來。”
易轍拿過了弓箭,一看注射器,上面的名稱是:獸類鎮靜劑。
他目光凜冽的看了團長一眼,但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理解,面對兩個毫無智商,又充滿了攻擊性的“野人”。
除了用鎮靜劑之外,還能夠用什麼才能夠讓他們乖乖的配合?
易轍走到時月白的面前,
“我得先將他們倆弄暈,可以嗎?”
“我儘量的保證不傷害到他們。”
時月白點點頭。
背後時二嫂帶著時么么也趕了過來。
母女兩個眼中都是緊張的看著易轍,抬起了弓箭,對準了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