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自知之明

……。

老黑已經沒有反應，不知，是不是被莫問君沒出息的話雷倒了。

“老黑，老黑……。”

莫問君接連又叫了幾聲。

“別叫了，沒出息的東西。老黑被你蒙暈了。”

是老白冰冷的聲音。

“這……。”

“婆婆媽媽的，那麼哆嗦幹嗎？你記好我說的話，以後就知道怎麼做了。”

老白不像老黑，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但莫問君卻喜歡他的性格，也怵他。

“好。”

“我們可以幫你變強，但前提是你要聽話。”

聽話？這詞有些刺眼，但我有什麼辦法呢？連自己過去都忘記了的人，突然察覺到滿世界都是對自己懷有敵意的人，本身能力弱到爆。不找個靠山怎麼行。

莫問君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以後遇到危險，不要神神叨叨，心念一動，我們自然現身。”

“啊？”

莫問君很記憶，敢情自己以前弄錯了，像傻子一樣對著玉佩呼叫救援。

“那是以前，我們現在恢復了一些魂力。”

恢復了一些魂力？是吃了自己幾次血嗎？然後神識進駐自己大腦，形成同步神識？小說上都是這麼寫的。

心念一動，萬軍來援，以後還怕誰？莫問君高興得眉開眼笑。

“你想的八九不離十，但你想一輩子靠我們嗎？”老白給莫問君潑了在盆冷水。

是啊，萬一他們目的不純，又或者某天消失，自己還不是弱雞一枚。

強大，必須讓自己強大。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老白冷聲說道。換作老黑，肯定會說些鼓勵莫問君的話。但莫問君卻喜歡老白這種說話的口氣和態度。

人嘛，有時候就是賤。

“你聽好了……”

接下來，老白第一次說了很多，並不是哆嗦，而是實實在在的話。

話長，是相對老白自己，不是老黑。因為老白的話很簡潔，每個字都很重要。

一天要往玉佩上滴兩滴血，玉佩不能離身，不能浸到冰冷的東西，要讓玉佩保持人體體溫，更要保護玉佩不受損傷……等等。

其實老白的意思只有一個，要像對待自己生命一樣保護好玉佩；要像對待自己父母一樣給它最好的生活。

最起碼莫問君是這樣理解的。

“老白，你們……沒死以前在‘冥界’是什麼……身份？像你說的這些……，我在鬼故事裡都沒有聽說過……。”

莫問君畏畏縮縮。

“記住，不該問的別問，對你沒好處。難道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

老白冷聲說道。

莫問君感覺，除了冰冷，老白好像沒有其它情的情緒。反而讓莫問君容易適應。因為他知道他們不是人。

“那……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莫問君問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