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警探長的聲音抬高了一些，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不聽話的下屬，“收隊！”“監察官。”克拉爾上前一步，站在赫斯塔的面前，“不要認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明天我會親自再來一趟，帶著安德烈警督的手信——你這裡，非常可疑。”
說罷，她第一個轉身，朝著大門離開了。
赫斯塔朝著她的背影發出一聲驚呼，警探長賠了些笑聲，也離去了。
……
晚餐時，赫斯塔向斯黛拉和司雷講了下午的遭遇，兩人聽得連連發笑，都對這樣的年輕人感到好奇。
“你，或者司雷，”赫斯塔看向斯黛拉，“你們明天下午得留一個人跟著她，我明天下午得去趟工作站……這個人有點難纏，不能放她單獨進來。”
“還是司雷警官吧！”斯黛拉主動打了退堂鼓，“不過我想跑去看個熱鬧。”
“她真是實習生嗎？”司雷一邊咀嚼一邊問道，“我反正從來沒見過敢這麼跟上司叫板的實習生——就算不是直接領導，你說的情況也太少見了。”
“她說明天會從安德烈警督那裡拿手信。”赫斯塔道，“我見過這個警督幾面，他的職位叫……”
赫斯塔忽然眯起眼睛，某個老長的詞走到她的嘴邊，但此刻忽然消失了。
“埃芒里亞王室屬地治安警督。”斯黛拉順著她的話往下講，“你想說這個是吧？”
“對。”
“今天下午來的這撥人——也是目前在辦農場案件的這批警察，似乎和這個王室屬地治安警察不是一個系統的。”赫斯塔道。
“現在正在調查農場案件的是地方警察。”司雷道。
“有什麼區別？”
“我們在這邊日常遇到的警察隊伍有三支。”斯黛拉道，“聯邦警察，地方警察，再就是王室警察，聯邦警察主要負責大區性的大案要案，還有自己的特種部隊，地方警察就負責各市鎮的日常治安，王室警察麼——就是字面意思，負責所有和王室有關的安保啊，護衛啊……我聽說王室警察雖然主要是從聯邦警察中擇優選拔，但其晉升規制和薪資待遇都是自成體系，只在必要時歸屬聯邦警察或內政部指揮。”
“難怪。”司雷道，“那我理解了。”
“會在這種隊伍裡的，一般都有點背景，”斯黛拉看向赫斯塔，“可能你這次碰上硬茬了。”
赫斯塔陷入沉思——如果是王室警察，也許可以想辦法直接找人把她調走吧……不過這個人看起來很固執，或許越這麼做，她跑來找茬的意圖就會變得越強烈。
“聽說你昨天見到皇帝了？”斯黛拉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