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這些人就在打聽阿蒖。
這天,阿蒖被人攔住,馬自厚帶著他的小弟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她面前,求她放過。
李非唯眯了眯眼,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他有點猜測,這些人應該是惹過學姐,不過當初他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
“他們是瘋了嗎?”阿蒖裝作不解,“總是這樣莫名其妙。”
馬自厚等人滿臉刷白,而後被保鏢攔住,再也接近不了阿蒖一步。
要是換個人,他們衝上去拼一把,自己不好過也不能讓別人好過,可他們面對的是冉蒖啊,半點反抗之心都生不出,只盼著她能好心將他們放過。
結果註定要他們失望了。
望著冉蒖離去的背影,馬自厚等人發自內心地懊悔,要是當初不去招惹冉蒖就好了。
他們是怎麼招惹上冉蒖的呢?馬自厚那些小弟很快就想起來了,是馬自厚,都是因為馬自厚這個色批去打人家主意。
馬自厚還沒回神過來,就被幾個曾經的小弟摁住狂揍。
聽到這些人嘴裡嚷嚷著的話,他也憤怒罵道:“你們做那些,難道不是想巴結我?當年跟著我出去,你們有花過一分錢?別以為自己就是清清白白的,你們禍害的人也不少!”馬自厚不是什麼吃虧的性格,罵罵咧咧和他們互毆起來。
到最後誰打誰都看不清楚了,在商場裡這麼鬧事,早就有人報警。於是剛出獄不久的他們,不久又被帶走。
走出商場的阿蒖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人,正是杜天羽。
她只匆匆一瞥就不再多看,像是沒認出,這些年來她出門遇到過對方几次,他好像只是的現狀。
杜天羽以為沒被發現,每當看到她好好的,越來越好,他的心總是能安寧一些,而後一瘸一拐地離去,背影竟是多了幾分輕快和灑脫。
他的腿瘸了,十年前為幫一個被小混混帶走的女孩,被對方打瘸的,但他不後悔。
“學姐,杜天羽這個人好奇怪。”回到車內,李非唯不經意間道。
阿蒖好笑:“什麼不直接問呢?”
李非唯抱著她蹭了蹭:“”
阿蒖簡單說了下,困擾李非唯多年的謎團終於揭開,所以,杜天羽是在愧疚嗎?才成為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既然是無害的,那就不關注了。
“剛剛收到一個訊息,”李非唯說,對某些人,李非唯一直都安排人監視著,他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或許是覺得多瞭解他們的現狀,可以隨時分享給學姐吧,後來發現學姐真的有點興趣,便沒將人撤回來的打算了,“這次是關於段沐的。”
阿蒖靠在車座椅子上,手被李非唯握著,她確實來了點興趣。
那些人害過委託者,如果能知道他們過得不好,當然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知道她在認真聽,李非唯繼續:“段沐最近出了點事情,他病了,準備治病的時候,發現家裡拿不出錢。”
阿蒖挑眉,等著下文。
段沐對衛悅應該是有些特殊的,但二人明顯不可能在一起,就算段沐想,衛悅都不願意。衛悅這個人還是有些聰明,又會拿捏段沐,早早就擺明了當段沐朋友,朋友二字立馬就將他所有的心思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