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是個壞心眼兒的,反正對寧嫣來說,她是冉國人,塑國是敵國,對於姒玉堂來說,塑國霸佔了他的家,更是敵人。
他們不僅把皇宮中的所有庫房全偷了,各宮的擺設也沒放過,就連金鑾殿上的龍椅都被寧嫣收進了神府。
咳,身邊這位一直盯著她的小荷包,這這這這,她死後他不會把她的荷包當寶貝供起來吧?
這二人偷完國庫就又沿原路回了戲園子。
運氣好,這裡還真沒人來過,姒玉堂又將暗道復原,書架移回,兩人出了戲園子就用瞬移符回了家。
完全不管塑國國庫被盜引發了多麼大的風波。
回家後,寧嫣就把從國庫偷來的夜明珠拿出一顆照亮,兩人就在亮亮的房間裡,一件件脫掉彼此的衣服,姒玉堂鄭重地問:“如今你收了吾的聘禮,就是吾的娘子,你認是不認?”
寧嫣臉皮那麼厚,自然是答了一聲“認”。
而後姒玉堂便一邊動一邊低低的喊:“夫人,夫人……”
寧嫣也一遍遍的應,應到最後那聲音都變了調。
一晚未睡,姒玉堂摟著懷中的嬌人兒,“天要亮了,可吾,不想走。”
“嗯,那今晚再來。”
“可以嗎?”
“不知道,我得試試,萬一把那個人召出來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姒玉堂好半天沒說話,寧嫣知道他生氣了,但他早晚也要適應,以後他們一家四口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生氣也是暫時的。
對,就四口,不需要再多了。
次日宋言昭醒來,發現自己晚間又做壞事了,可是他卻沒什麼感覺,總覺得這樣有些不正常。
於是,吃過朝食,宋言昭特意吩咐小廝去買了本那個書。
寧嫣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書房看《洞房十八式》。
寧嫣:……
很好,這人也要覺醒了。
她快走兩步,一把拿過他手裡的書,“夫君,這幾個字念什麼,我只認識十八……”
宋言昭紅著臉趕緊將書搶回,手也扯了扯袍子把某處遮了遮。
“我,我給你念傳記吧,這本書你不能看。”
“我不嘛,夫君看得我為何看不得?”
今兒可不能讓他看傳記了,說起來,這個才是她真正的夫君,兩人也該圓房了。
她身子一歪就坐進了男人懷裡,拉過他的手把書翻開。
然後她就哎呀一聲,“夫君,你竟然一個人看這種書,明明你已經很,很……”
宋言昭有些好奇,“很什麼?”
寧嫣只得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宋言昭聞言刷的一下紅了臉。
紅完了又僵住了。
自己那麼勇猛,為什麼他連半點感覺都沒有?
還是說他身體太差,晚上做那事時記的也不清楚?
他立刻起了身,拉著寧嫣就回了房。
他不想等了,想感受一下,白天做那事和晚上有沒有區別。
……
有的!
很有!
他的娘子又嬌又軟,他能感受到那種飛上天際的感覺。
可之前那幾次他怎麼會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感覺,他的身體可能有些不正常!
隔了一天,宋言昭便找了個藉口要尋天下有能耐的得道高僧。
這個世界有鬼,自然也有靈氣,原主沒怎麼出過門,她也只是去了塑城一趟,所知甚少。
所以,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得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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