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瑟點頭,“我是她的第一個雄性,我剛接觸她的時候,她就長這樣了,不接受任何汙衊。”樂芸是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她那張老臉急得發紅,形狀像是個窩瓜一樣,醜陋又滑稽。
阿諾爾實在無奈,在她身邊提醒她:“不要在沒有意義的事上面拉扯,直接對他們進行審判,用雌性律法來制裁她。不要只有我們兩個,把別的的雌性也叫上來,和你一起審判那個植物。”
“你說什麼?要別的雌性也上屬於本後的審判臺?那不可能!那是對本後身份的一種褻瀆!”樂芸不顧場合的扯起嗓子尖叫。
聽到這刺耳的動靜,阿諾爾頭疼的合上眼睛。
退去了一切光環,就好像那層以愛為名的面紗被強行揭開,昔日愛而不得的雌後,真實面貌醜陋,自私,傲慢,愚蠢,歹毒.除了醜陋,其餘的這些並不是突然間出現在她身上的,只是曾經他沒有在意過。
在現場的珍娜捂住了耳朵,“那個怪物到底一直在叫什麼啊,她要真的是雌後,就趕緊審判吧。還有就她現在這副模樣,就算是審判一個植物,我覺得沒有任何信服力。”
審判開始,樂芸劍拔弩張的開口:“被審判者景唯紗,你冒充雌性混入獸人世界,欺騙獸人,傷害獸人雌性,這些,你認不認?”
她高高昂起脖子,以勝利者趾高氣昂的姿態面對景唯紗。
對面的少女和那個有些偽人的生物對視,心底發怵,但還是強忍著那種生理不適的恐懼直面她回答:“我不認。”
少女聲音嬌柔如江南煙雨,卻帶著雨中青竹般的堅韌不屈。
阿諾爾上前一步,替樂芸質問景唯紗:“你偽裝成雌性是事實,就算是你那幾個雄夫心甘情願被你騙,你隱瞞身份欺騙他們也是事實,你讓他們傷害雌後,沈確為了你送走沈綿綿,洛昂為了你與珍娜悔婚,這些都是事實,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樂芸對阿諾爾投過去一記讚揚的目光,沒想到關鍵時候把他帶在身邊還真有點用。
只是之前,她身邊都不止這一個雄性,是有一大群雄性保駕護航的。
現在,她那些雄夫,大部分都被殺死了,還有她的孩子們,也不知道都在什麼地方,居然沒有一個人來現場幫她,這次她的陣勢,都不如對面那個植物!
景唯紗身後另外四人都看向阿勒嘉,用眼神在說:你還不趕緊上去跟你哥對線?
阿勒嘉順勢接住阿諾爾的話:“我這邊拒絕禍水東引,少拿別人說事。如果非要借別人的名義說話,那麼不知道沈綿綿小姐,與珍娜小姐是否在現場,在現場的話,有請二位上來,當面對峙。我數三秒,如果兩位小姐上來了,那就是接受做雌後與她的護花使者阿諾爾的證人,如果三秒內沒有上來,那就是不接受。”
“不是,現場這麼多人,你數三秒?你玩不起就是玩不起,三秒,你讓人飛上來嗎!”新仇舊恨在身,阿諾爾都坐不住衝阿勒嘉吼道。
阿勒嘉豪橫的往椅子上一坐,雙臂抱胸翹腿歪頭道:“我們先前解釋那麼多你一個字沒聽進去在這裡為賦新詞強說愁,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跟身邊的那個老怪物,什麼關係啊就在這裡給她當看門狗?你可別說你是她的第多少號雄夫,當初你跟雌後的婚禮,雌後本人都沒有出席,你的名字都不在她雄夫名單裡,什麼關係都沒有,那你為她發言不算數,駁回發言。”
“她是我的愛人,我真的愛她,純粹的愛,不離不棄。”阿諾爾說這話時,自己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對面阿勒嘉笑得輕蔑,“你這哪是純愛?你這分明就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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