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聲調高亢了幾分,喊他名字時語調明顯婉轉了一圈,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嬌,繞得他快要摸不清東西南北。阿勒嘉鳳眸微闔,笑得痞氣,“多罵幾句,我愛聽。”
景唯紗眼含春水,幽幽的瞪著他。
她只不過是想多聽他用那個語調說幾句話,這隻狐狸也是壞人!不,之前就壞,現在更壞!第二天天亮,景唯紗紅豔的唇還氣鼓鼓的嘟著,時不時小聲嘀咕一句:混蛋,壞人,臭狐狸之類的話。
阿勒嘉站在床前給自己身上披好一件衣服,從他腰腹間到整個後背,都是抓痕。
床上白軟嬌俏的少女從脖頸到胸口,就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阿勒嘉看著自己身上的慘狀,再看看累得睡著了小嘴還不老實的少女,他有些哭笑不得。
在那四個貨面前乖巧溫順的小白兔,到他這裡倒成了小野貓,一點都不乖。
他說了很多遍,放鬆,就是不鬆開。
她越是不鬆開,他可就越是想用力撞開。
當一片溫柔的暖意流遍全身時,景唯紗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
昨晚那隻把她欺負的想哭還一直不放過她的壞狐狸正拿著毛巾在給她擦身體。
那張濃顏妖孽的臉表情無比專注。
“寶貝醒了?”
狐狸抬眸,那雙微微上翹的丹鳳眼裡總是含著一絲不經意的狡黠。
今天這雙眼睛怎麼看怎麼跟往日多了些區別,更勾魂奪魄了,彷彿一樹一夜盛放的桃花。
結合沈確洛昂希爾瑟斯圖,景唯紗大概明白多了點什麼。
人夫感。
景唯紗小臉猛得躥紅。
男狐狸視線未移開,唇角勾起,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