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一點都不著急!”
王豔見她一臉呆滯,連忙解釋,“今早季鈞哥都去義診攤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要把喬梨接回家。”
徐小芸點點頭。
這個她是知道的,可為什麼會有這些流言傳出來?
徐雄超是季鈞兒子的事,她一直都瞞得很好,絕對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還好喬梨沒有跟他回去,不然又得讓你鬧心。”
王豔也是急性子,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那女人居然還敢羞辱季鈞哥,還四處宣揚你兒子是季鈞的種,說你……說你是第三者插足,真是黑心。”
聽到這話,徐小芸猶如遭受晴天霹靂,直接愣在了當場。
什麼?!
喬梨居然拒絕回來,還在外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抹黑她?
想到剛才眾人投來的目光,居然是在看她笑話,徐小芸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汙衊我。”徐小芸扶了扶額,嘴唇有些發白。
可這些事她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如果現在當著大家的面解釋,反倒會被認為是心虛掩飾。
徐小芸閉了閉眼,只能先吃下這個啞巴虧。
“王豔,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出去透透氣。”
她裝作虛弱的樣子,也顧不上自己的好友,徑直出門躲進了洗手間。
走進廁所,她鎖上了門,這才稍微有了點安全感。
回想剛才聽到的訊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喬梨為什麼會三番兩次地拒絕季鈞。
“難道她真不喜歡季鈞了?”
徐小芸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若說喬梨真對季鈞沒有感情,又怎麼會任勞任怨,在季家當了三年保姆?
喬梨這樣做,分明是在和她作對,想先搞臭她的名聲,將她趕出去,再以女主人的身份重新回到季家。
“喬梨,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她撕著手裡的衛生紙,惡狠狠地詛咒。
外面傳來腳步聲,她慌忙收了聲,就在廁所裡躲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進了隔壁的男廁所。
一個男聲傳來,“咱們團花的事,你們聽說了沒?”
“當然啦,這訊息可太勁爆了,我們都討論一上午了。”
那人猥瑣地笑了笑,“本以為人家是高嶺之花,沒想到,私底下玩得這麼開啊。”
“可不是嘛,她昨天和團長在廁所裡亂搞,就被警察發現了,聽說當時場面可刺激了。”
“今天又爆出她和季鈞睡了這麼多年,連孩子都是人家的,嘖嘖嘖,真是來者不拒啊。”
有人興奮起來,“你別說,我都想嚐嚐她是什麼滋味,都和這麼多男人睡過了,拿床上功夫一定了得。”
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議論,徐小芸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喬梨,你果然是在針對我。”她咬牙切齒道。
還有兩天就要演出了,她不能再任由喬梨往她身上潑髒水。
她要主動反擊,讓大家看看她喬梨是什麼貨色,根本配不上季鈞。
更何況,喬梨和季鈞根本就沒有領證。
等季鈞把自己娶回家,給了自己正兒八經的名分,真相如何,還不是任她來說。
隔壁討論的人離開後,徐小芸沒有再去練舞室,而是匆匆地從後門溜了出去。
她走的時候從團裡拿了兩張演出票,又騎車專程去了趟義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