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虛空場論的報告會結束後,crhpc機構緊隨其後就召開了另一場理事會議。
儘管這種會議在大部分的時候討論的都是各種枯燥無味的學術問題,但因為超光速航行技術背後廣闊且驚人的前景,幾乎所有國家的理事代表都坐到了這張會議桌面前。
不僅如此,這場crhpc內部的理事會會議也因此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不僅各國政府和相關的科研機構在關注,就連普通人都在網際網路上討論著和等待著後續的發展。
對超光速航行技術進行驗證,這毫無疑問是對人類文明的廣闊未來進行實驗。
如果成功了的話,那麼星際時代將肉眼可見地向所有人展開。
儘管那可能還需要幾十年的時間來慢慢的完善,但這已經並不妨礙普通人在網際網路上暢想未來的場景了。
兩儀會議廳中,看著已經在會議桌前就坐的各國理事代表和crhpc機構的核心高層,徐川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多餘的話我就不用說,相信各位現在坐在這裡也不是來聽我廢話的。”
簡單的開了個場後,徐川點開了面前的膝上型電腦,將裡面早已經準備好了的ppt檔案投映到大熒幕上。
《引力與時空-共振時空曲率臨界點理論驗證方案》
當這行文字映入眾人的眼簾時,不少在場的與會者都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無他,這行展示出來的文字是純中文的,沒有任何其他的翻譯。
以至於會議室中不少參加會議的代表一臉的茫然,這些人中有一部分至今都還不太會說中文,更認不清所有的漢字。
當然,相對比這少部分的人來說,大部分的學者和代表都是認識中文漢字的。
畢竟crhpc機構已經成立整整三年的時間了,對於在這裡生活和研究的各國學者來說,花費一些時間去學一門外語並不是什麼問題。
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中文和漢語的學習難題要超過英語和其他的語言不少。但對於在這裡研究的學者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因此這會大部分學者正饒有興趣地盯著掛在牆壁上的大熒幕,猜測著那位徐教授展示出來的驗證方案和後續的安排會是怎樣的。
有問題看不懂的,是少部分小國的學者和一部分國家的代表。
就比如一名來自澳洲的代表,這會就皺著眉頭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開口道:“徐教授,請問你的方案沒有其他的語言嗎?”
聽到這個問題,徐川愣了一下,有些詫異地看向對方,開口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
這位澳洲的代表點點頭,開口道:“我想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貴國的文字,而按照國際會議的標準,在進行這種會議的時候主辦方應該儘可能多的提供如‘英語’這類‘通用文字’翻譯。
通常來說,外派代表是否需要掌握對方國家的語言文字,需根據具體崗位型別和工作需求判斷。
技術、行政、財務等崗位通常更注重專業經驗和技能,語言能力要求相對較低。例如基建行業通常會配備翻譯人員,語言不再是核心障礙。
而且對於絕大部分的外派代表來說,通常需掌握至少一門外語並具備跨文化交際能力,語言測試需達到高水平以應對複雜外交場景。
比如作為國際通用語言的英語,在多數外派場景中可作為替代溝通工具。
按照常理來說,crhpc機構召開理事會議至少需要準備中英兩種文字的ppt報告才對。
但很顯然,這一次的會議上那位徐教授展示出來的報告只有中文。
如果是其他的會議,這位澳洲的代表估計也不會站出來表示疑問。
但涉及到超光速航行技術驗證實驗的商討會議,由不得他們不重視。
畢竟在會議結束後他們都是要回去彙報的,到時候一問三不知就完蛋了。
會議桌的首位上,徐川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這位澳洲代表,差點沒給氣笑。
在全權屬於華國的crhpc機構內部使用純中文的報告進行會議有問題嗎?
就連參與這場會議的其他國家的學者和代表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臉上帶著看戲的表情。
在crhpc機構內部使用中文和漢語作為通用語言已經是預設了的潛規則,尤其是這位徐教授主持的會議。
這是誰的部將?
這麼猛的嗎?
看了一眼這位澳洲的代表,他吸了口氣,開口道問道:“你是哪個國家的代表?叫什麼名字?”
會議桌旁,澳洲代表同樣愕然的看了一眼徐川,他沒想到自己這位堂堂澳洲的代表,在這位徐教授的眼中竟然只是陌生人。
要知道他已經坐在這張桌子上開會好幾十次了。
“羅厄爾·尤萊亞,我來自澳洲!”深吸了口氣,羅厄爾·尤萊亞最終還是選擇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國家。
首位上,徐川看了一眼這位澳洲的代表,開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1973年透過決議確認其與英語、法語、俄語、西班牙語、阿拉伯語等同等的國際事務參與地位,聯合國的所有會議、檔案及事務中均可使用漢語作為工作語言。”
“聯合國都可使用漢語作為工作語言,那麼在crhpc機構上,使用作用國際通用語言的漢語作為工作語言,有什麼問題嗎?”
會議桌前,羅厄爾·尤萊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謝特!誰他麼會背這些東西!
好吧,他對於漢語作為國際通用語言的確有一些記憶。
但正常來說,在crhpc機構這種國際會議上不應該再增加英語這種真正的國際通用語言作為標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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