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陷入沉寂,隱隱有一朵烏雲盤旋在眾人上空,即將降下霹靂雷霆。
有人小聲說道:
“老大,要不咱們去找鼠皮人幫忙吧。我聽說,他們好像和第八大區的人達成了交易,學到了種蘑菇的方法…”
手下的話還沒說完,獨眼雙眼一亮。
鼠皮人在廢墟區和底巢裡繁衍了不知道多少代,經歷過無數輪清洗,可卻依舊活的好好的。
這說明他們已經掌握了生存之道,背後極有可能存在一座或者更多的靠山。
讓他們幫自己和第八大區的要員搭個線,還不是手拿把掐嗎?
“來人,從庫房裡把我存了三年的老酒搬出來。”
獨眼大手一揮,準備親自前往鼠鼠的地盤,和鼠鼠長老把酒言歡。
攝水幫先前和鼠鼠們因為挖地道而產生了一點小摩擦。
但沒關係,獨眼有信心在酒桌上化解矛盾。
再一想,鼠鼠好像特別喜歡種地。
剛好彌合教了給一些肥料。
把這些肥料給鼠鼠們送過去,他們肯定會很開心吧。
“把庫房裡那幾罐發臭的鐵罐頭也給我拿過來。”
“是,老大,那幾個罐頭太臭了,我早就想把它們處理掉,送給鼠鼠們剛剛好。”
負責管理庫房的副手屁顛屁顛地跑開。
獨眼老大揹著雙手從椅子上站起來,若有所思。
他有點好奇,鼠皮人背後的靠山會是誰呢?
會不會就是教他們種蘑菇的勢力?
…
…
“阿嚏~~”
清晨,上巢,第一大區。
人造太陽光明媚又不耀眼,給哥特風格的花園城市帶來萬丈光輝。
李諾被這光芒弄迷了眼,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先生,您有新的通訊請求。”布蘭蒂用托盤端著通訊器走過來。
李諾坐在餐桌邊上,沐浴陽光享用早餐,身上是一套布蘭蒂昨晚裁剪的襯衫和深色外褲。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側首問道:
“誰的電話?”
“是克拉姆家族的伊莎貝爾小姐打過來的。”
預料之中的答案。
為了儘快拿到10萬王座幣,李諾昨晚睡覺前給伊莎貝爾發了條短訊。
拿起通訊器,按下接聽鍵,李諾和電話那頭的伊莎貝爾稍作交談。
二十分鐘後,一輛帶有克拉姆家族家徽的轎車停在門外。
李諾穿上外套,推門而出,動作自然地坐進車內,並未表現出下巢人初次接觸貴族座駕的侷促。
後排座椅的另一側坐著伊莎貝爾。
她穿著黑色束腰服飾,淺灰色絲綢襯衣,潔白的珍珠項鍊襯托修長的脖頸,面部被半透明的蕾絲面紗遮擋。
這套裝扮極具古典風格,讓她看上去像是從維多利亞時代走來的貴族小姐。
“你似乎適應得很不錯。”伊莎貝爾淺淺一笑。
“謝謝誇獎,我廢了不少功夫才把心態和舉止習慣調整過來。”李諾笑著回應。
伊莎貝爾是克拉姆家族的第三順位繼承人,家主的小女兒,自幼接受貴族教育。
相比較於一般的貴族後代,伊莎貝爾無疑更為出彩。
她願意深入到下巢,親自經營對家族來說至關重要的捲菸廠,並且已經取得了較為顯赫的成績。
種種事蹟無不表明,她既是一位優雅又迷人的富姐,也是一位成功人士,深諳經營之道。
“李諾,對於那十萬王座幣,你有什麼規劃嗎?”伊莎貝爾問道。
“我暫時沒有好的思路。我想聽聽你的建議。”李諾頓了頓:
“其實我非常渴望從事研發工作。從我進入克拉姆捲菸廠工作開始,我就期盼著加入你的部門,成為一名研究員,學習一些有用的知識。例如,用酵母菌發酵菸草的技術。”
伊莎貝爾輕點下巴:
“這麼說來,你即便現在已經成為了普通上巢人眼中的富豪,也依舊對發酵技術的迭代和應用保有濃厚的興趣。”
李諾掃了眼視野角落裡的系統介面,嘴角揚起自信的弧度:“是的,你說的沒錯。我一直覺得誰掌握了酵母,誰就能擁有菸草、食品、釀酒和基因工程的未來。這是我一個外行人的看法,如有不當之處,歡迎指正。”
伊莎貝爾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
她一直把李諾當成一個涉世未深的15歲少年,一個因為自身擁有的獨特靈能而撞了大運的下巢人。
但對方此時表現出來的成熟與穩重,以及恰到好處的自信和一針見血的發言,又讓伊莎貝爾產生了一種對方早已洞悉行業命脈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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