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一行人。
準確來說,是看著他。
霍津臣一步步邁上臺階,身側身後都有人與他閒談,而他也時不時給出回應。
對上她目光,霍津臣並未做任何神態,只若無其事挪開,與身旁人雅談。
沈初垂在身側的手擰得緊了又緊。
在他身影越過她時,秦景書開了口,“霍總遇到熟人,也不打聲招呼嗎?”
沈初詫異地看向秦景書。
絲毫沒料到他會叫住霍津臣。
霍津臣身側的幾位都是研究所的,自然認得秦景書,所以沒說什麼話。
霍津臣撫摸著腕錶,意味不明地回頭,“我跟秦少的關係還不到能讓我主動打招呼的地步吧?”
“是嗎?”秦景書微微一笑,“上回,可不見得。”
“秦少是記岔了。”霍津臣撂下話,沒再停留。
甚至在此間,都不曾跟沈初說過一句話。
就像以前那樣。
在公眾場合,他們之間就是陌生的。
不曾變過。
沈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裡在想什麼,險些被絆時,是一旁的秦景書拉住了她,“看路。”
她一愣,低頭。
腳下是臺階。
她尷尬,“抱歉,我剛才想其他事情了。”
“你確定你沒事?還能自己開車回去?”秦景書是真擔心她現在的狀態。
她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她惜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