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疑惑,眼裡是萬分不解。
“別讓我說第二次。”
霍津臣顯然沒了耐心。
沈初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轉頭對秦景書道,“秦大哥,抱歉,我…”
“我知道。”
秦景書察覺到了她的難處,微微一笑,隨後用僅他們倆能聽見的音量說道,“有事隨時找我,你還有我微信不是嗎?”
沈初點了頭。
目送他上車離開,她抬著沉重的腳步走向霍津臣。
霍津臣掀起眼皮,“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綠我了?”冰眸一瞬定格在她嘴角的腫脹時,蹙眉,“怎麼回事?”
沈初嗤笑,紅了眼,聲音嘶啞,“怎麼回事,霍總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聽得出來她陰陽怪氣,霍津臣眼裡閃過一絲不悅。
尤其她身上這件屬於別的男人的外套,格外刺眼。
他伸手一扯。
原本外套下所遮掩的狼藉,映入他眼簾。
霍津臣瞬間被定住,面色寒了下來,“誰做的?”
瞧。
他裝得可真像啊!
沈初感到鼻尖一陣酸楚,努力抑制著淚水不讓它溢位眼眶。她從包中拿出那份皺巴巴的檔案,用力扔向他,質問道,“這難道不是你指使聞楚的詭計,誘騙我去參加飯局,讓我遭受羞辱?”
霍津臣的目光掃過地上的檔案,蹙眉。
沈初壓抑著的委屈終於爆發,情緒激動而憤怒,“霍津臣,如果你真的那麼厭惡我,隨時都可以離婚,為什麼要讓別人來侮辱我!”
霍津臣沉默不語,只盯著她。
沈初扭頭就走,生怕再待一秒,她會窒息。
“沈初,你敢走,我就撤掉給你弟弟辯護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