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激怒我很好玩嗎?”
霍津臣掌中的力道一重,勒得沈初手腕生疼,也因為這疼痛,她才猛地清醒過來,“原來霍總也這麼自以為是啊,激怒你?我有必要嗎?”
霍津臣沒說話,波瀾不驚看著她。
像是要將她的一舉一動看透。
“鬆手!痛!”
骨頭被他捏疼,她實在忍不了了,委屈到紅了眼。
霍津臣下意識鬆了手。
得以從他的桎梏掙脫,沈初揉著手腕,忍無可忍,“霍津臣,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不明白。
以前他不是將她忽視得徹底嗎?
現在怎麼反而就做不到了?
“我說過,不要跟秦景書走得太近。”
“我都沒管你跟聞楚的事情,你憑什麼要來干涉我?”
男人臉色喜怒不辨,“這不一樣。”
沈初蜷起的指尖泛白,心底也悲涼,她笑出聲,“是啊,確實不一樣,她是你的白月光,你的初戀,別人比不上她。所以你可以肆無忌憚跟她走得近,舊情復燃,甚至出軌,是嗎?”
本以為她揭穿了他的心,他會感到憤怒,會反駁她。
然而他卻十分平靜,“我沒出軌。”
沈初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只覺得可笑至極。
“你這都不算出軌,那怎麼樣才算出軌呢?是要我親自將你們捉姦在床嗎?”
“沈初。”霍津臣一霎間面無表情,他的眼睛太過於深邃,像藏著劇毒,“別隨意揣測我跟她的關係,我說過我們之間的事情,別將她扯進來。”
“那也請霍總您別隨意揣測我跟秦少的關係。”沈初原話還擊回去,“我們之間的事情,別將秦少扯進來。”
扔下這句話,沈初頭也不回坐進車內,將車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