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柱爺: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第257章 院內勢力大洗牌

劉海中被一擼到底,如同抽掉了四合院權力格局中最不穩定的一塊積木。原本勉強維持的“三位大爺”三角架構轟然倒塌,留下了一片看似混亂、實則開始悄然重組的權力真空。

中院賈家,秦淮茹坐在炕沿上,手裡納著彷彿永遠也納不完的鞋底,眼神卻有些飄忽。婆婆賈張氏盤腿坐在對面,嘴裡依舊不乾不淨地咒罵著,物件從傻柱擴充套件到劉海中,再到所有“不得好死”的阻礙她家過好日子的人。

“媽,您少說兩句吧。”秦淮茹嘆了口氣,語氣帶著深深的疲憊,“劉海中倒了,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當然是好事!那個老東西,早就該滾蛋!”賈張氏三角眼一翻。

“我是說……”秦淮茹壓低聲音,“以後院裡沒了這個上躥下跳挑事的,可能能消停點。但……也少了個人能稍微制衡一下……後院的那個。”

她沒明說,但賈張氏立刻懂了,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忌憚,隨即又被更深的怨毒取代:“那個絕戶的瘋子!他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秦淮茹苦笑,想起許大茂的下場,想起劉海中如今的悽慘,“棒梗的工作還沒著落,小當和槐花眼看也要大了……以後這院裡,說話最管用的,恐怕……”她沒有說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以往還能指望三位大爺互相牽制,或者利用易中海的“道德”和劉海中的“官威”去間接施加影響,現在,這條路似乎走不通了。

那個男人,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沒有道德,所以無法被道德綁架。

前院閻家,氣氛則更為微妙。

三大爺閻埠貴坐在八仙桌旁,就著昏黃的燈光,拿著個小本本和算盤,正在核算這個月的開支。但他手指撥弄算盤珠子的速度明顯比平時慢,眼神也有些心不在焉。

“老頭子,劉海中這一倒,院裡可就剩你和老易了。”三大媽一邊縫補著衣服,一邊說道,“以後這院裡的大事小情,不得多指望你們?”

閻埠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指望?指望什麼?管事大爺?那名頭現在就是個燙手山芋!”他放下算盤,壓低聲音,“劉海中就是前車之鑑!看不清形勢,還想拿著雞毛當令箭,結果呢?撞得頭破血流!”

他頓了頓,聲音更低了:“現在這院裡,真正的‘大爺’,是後院鍋爐房那位!沒看嗎?許大茂,沒了;劉海中,倒了;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招惹了他?咱們啊,以後就得學著眼明心亮,該看不見的看不見,該聽不見的聽不見。至於院裡的事……”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意味深長地說:“傻柱不管,咱們就按規矩辦;傻柱要是發了話……那就按他說的辦!這叫什麼?這叫順應時勢!這樣才能保平安,說不定……還能撈著點實在好處。”他想起了傻柱偶爾手指縫裡漏出來的那點油水,比如幫寫個信、算個賬換來的一兩個飯盒,雖然不如從前,但在這年月,也是難得的實惠。

而易中海,則獨自一人坐在自家冷冷清清的屋裡,連燈都沒開全。他看著窗外漆黑的院落,心裡空落落的。劉海中的倒臺,讓他感到一種唇亡齒寒的悲涼。

他們這一代人信奉的“尊卑有序”、“長幼有別”,以及他那套“養兒防老”、“道德楷模”的信念,在何雨柱那種混不吝、徹底撕破一切虛偽面紗的作風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權威已經掃地,他易中海說話,現在還有幾個人真心當回事?恐怕連他自己,在面對那個“瘋子”時,心裡也先怯了三分。

整個四合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但這種平靜之下,是暗流的湧動,是每個人都在重新審視自己的位置,調整與後院那個男人相處的方式。沒有人明說,但一種新的、以何雨柱為無形核心的秩序,正在悄然形成。

而處於這風暴眼中心的何雨柱,在幹嘛呢?

他正蹲在鍋爐房門口,用小煤爐給自己燉著一鍋噴香的紅燒肉。肉是託運輸隊老王弄來的五花肋排,醬油、糖、黃酒,配料齊全。濃郁的肉香隨著蒸汽瀰漫開來,飄過中院,飄向前院,勾得所有聞到的人食指大動,口水暗吞,心裡卻升不起半分去“沾光”的念頭——那是柱爺的肉,誰敢去討沒趣?

老李頭在一旁幫著看火,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讚道:“何師傅,您這手藝,真是絕了!光聞著味兒就能下三碗飯!”

何雨柱拿著勺子嚐了嚐湯汁,滿意地點點頭:“火候到了。李頭,待會兒給你留一碗,帶回家給孩子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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